“你又犯病了,什么时候犯病和我说,我躲着你走,行不行啊?”
“不行。”温季瓷言简意赅。
“……”
桑酒气鼓鼓地拿起手边的遥控器,准备换下一部电影缓缓心情,一边嘴里嘀咕着。
“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计较,我……!!!”
遥控器还没按下,就脱离了桑酒的手,温季瓷懒洋洋地靠着,手上拿着明目张胆抢来的遥控器。
胜负心这东西,桑酒在温季瓷这里向来是说来就来,她头脑一热,上半身立起来,开始抢温季瓷手上的遥控器。
“你还给我!”
“如果我说我不给呢?”
桑酒急得扒拉着温季瓷的袖子,温季瓷却游刃有余,身子都没动一下,就逗得桑酒气喘吁吁。
抢了一轮又一轮,遥控器始终还在温季瓷的手里。
这下桑酒彻底看出来了,温季瓷这是故意逗着她玩,明明比自己整整大了六岁,怎么比她还幼稚。
新仇加上旧恨,桑酒一时没想开,做出了一个平时绝对不会做的事情。
桑酒呼吸微促,伸出脚狠狠地踹了一下温季瓷的腰。
还想踹第二脚的时候,温季瓷突然伸手,把桑酒试图行凶作恶的脚握在了手心。
与其说是握,更不如说是温季瓷把桑酒的脚圈了起来,她挣脱了好几下,都没挣开。
脑袋一清醒,瞬间又怂了。
特别是对上温季瓷偏头看她的视线。
嚣张气势未敛,瞳孔浮光掠过。
眼底半明半暗不见底,一层层黑不断漾开,像是拿着刀的刽子手,能随时主宰她的性命。
桑酒还想缩脚,温季瓷手下一用劲,桑酒的身子毫无抵抗地往他的方向移了几寸。
温季瓷似笑非笑,仿佛在告诉桑酒她的不自量力。
“还踢不踢了?”
一半陌生,一半紧张。
温季瓷的声音就像是桑酒的催命符。
桑酒咽了咽口水,莫名冒出一句。
“温季瓷,杀人是犯法的,你知道吧?”
蓦地,温季瓷笑了,声音染上几分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