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就偏不服输。
桑酒转了转眼睛,笑吟吟地看着温季瓷:“好啊,你尽管打电话,到时候别怪我在旁边捣乱。”
桑酒一眨不眨地看着温季瓷,眼底是狡黠的光。
温季瓷一挑眉,然后,他抬起冷玉般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挑起了桑酒的下巴,凝视着她的眼睛。
光线昏暗,他却悠悠地笑了,声音似罂粟般缠绕了过来:“装哑巴会不会?这都要哥哥教你?”
桑酒一开始没听懂,温季瓷怎么教她装哑巴,他难道还能堵住她的嘴不成?
桑酒怔怔地看着温季瓷,脑海里忽然掠过一个很不合时宜的黄色场面。
啊啊啊是她想象中的那样吗,和变态待久了,果然她也会变得变态吗?
桑酒的耳朵一下子红了。
温季瓷似是猜到了桑酒所想,他抬眼,散淡地笑了。他故意俯下身来,极低的声线落下。
“原来你不会啊……”
桑酒连忙捂住了嘴,把头偏到一边。
温季瓷不再逗桑酒,他直起身来,手却仍撑在桑酒旁边,另一只手拨通了《多情剑》制片人的号码。
他淡声道:“是我。”
制片人有些意外:“温总,有什么事吗?”
“我打算给……”温季瓷皱眉,他一时想不起那人的名字,他低头,看向桑酒,轻声问道。
“欺负你的人叫什么名字?”
桑酒有些奇怪,古莎都特地在温季瓷面前露过脸了,还找他说过话,他连古莎的名字都没记住?
桑酒没有多想,她仍捂着嘴,只把手移开一条缝,小声地说:“她叫古莎。”
她才不敢把手移开,万一温季瓷哪根神经不对,又要做什么了怎么办?
温季瓷觉得桑酒的反应有些好笑,他唇弯了弯,重新把手机放在耳侧:“明天给古莎加几场戏份。”
“温总,发生什么事了?”制片人有些奇怪,温总在和谁说话,好像是一个女人。
温季瓷摸了摸桑酒的头:“她欺负了某个不该碰的人。”
此时的桑酒很安静,难得像一只听话的小猫咪。
桑酒顾不得温季瓷碰她的头,她只竖起耳朵听,温季瓷要给古莎加什么戏份?
温季瓷沉声道:“给她加一场落水的戏份,强调一下,待在水里的时间要长一点。”
“还有,不能用替身,场景必须近景拍摄。”
这样一来,古莎就必须在冬天下水拍戏,而且彻底杜绝了古莎借位偷懒的任何可能性。
古莎不仅要亲自上场,还要拍得非常完美才可以。
制片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