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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九延手指打着旋儿,一点一点地抚着,却不再前进,就那么停留着,一下又一下地拨着。
哐啷一声。
金熙熙感觉身体有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洪流溃堤,千里奔腾朝那一处汇聚而去。
“九爷~~~~,给我啊!”她嗓音翻滚着浓郁的古欠,双眸里全是对他的渴念。
她不再满足于他的撩动,猛地一把贴近他,不停地蹭着他,一次,一次,又一次。
花火四溅。
一股浓郁得快要化不开的味道从两人身体里散发出来。
腥重的气味儿从两人身心深处窜了出来。
他掰正她的身子,嗓音嘶哑:“狗东西,等着爷的宠幸。”
说着,他挺起腹部,准备进行最后一道关卡的攻城。
“滕九延,你给我滚出来-――”
一声惊天动地的喊声,从楼下咆哮而来。
“该死!!”滕九延恨不得将来人给捏死!
楼下。
唐栀雅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等候着滕九延下楼。
好半晌,她才等来了她的儿子。
楼梯口,滕九延腰间裹着一条浴巾,发丝凌乱湿漉漉的,一张脸古欠求不满的戾气,如掐灭的桃花,泛着微微的冷光。
早熟悉这一套的唐栀雅,瞬间悲剧了。
她站起身来,一脸尴尬地道:“我,我该不会打扰你好事了?”
“你说呢?”滕九延冷眸如刀,唰唰地扫向唐女士。
如果眼刀可以伤人,唐栀雅早被她眼刀刷成沙漏。
“嘿嘿,我,我错了,我现在就走。”唐栀雅道,“你们继续,继续,呵呵,当我没来过。”
滕九延冷笑:“怎么,你来都来了,想走?”
说着,他下楼来,在她身前站定,湿漉漉的发丝还滴着水。
“说吧,什么事儿?”
唐栀雅被儿子的杀气给吓住了。
她也明白那种事被打断,对男人有多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