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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许太平跪在了地上,上半身稍微弯曲,双手撑在地上,然后认认真真的磕了三个头。
眼泪,在这时候终究还是从许太平的眼眶里涌了出来。
所谓的麻木,对于任何一个失去亲人的人来说都只是暂时的,当回想起亲人的总共过往的时候,所有的麻木都会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心酸。
许太平仿佛看到了小时后的母亲,又好像看到了几个月前的母亲。
一切的一切,都在眼前浮现。
面对着去世的亲人,最难受的,或许就是回忆了。
每一次回忆,都像是在心上撕下一个伤口,那种疼痛感,让人无法忍受。
可不回忆又不行,有谁能够真的忘却自己的亲人呢?
那是一个曾经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人生中的人,他的一言一行,他对你做过的每一件事,都是烙印在你的脑海里的,没有任何人可以轻言忘记,也没有任何人会真的想去忘记。
一个人曾经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好的证据,就是有人记得他。
人之所以要传承,其实很多时候也是想要将这种记忆传承下去,父辈会告诉子辈,爷爷曾经是什么样,太爷爷又曾经怎么样,然后再经由子辈,传到孙子辈,再往下传。
哪怕过去几百年,依旧会有后代记得他们的祖上曾经有过怎样的事迹,哪怕事迹并不多,哪怕只是一些很简单的事情。
这就是传承,不仅仅是血脉的传承,更是家族记忆的传承。
许太平以后会告诉自己的小孩有关于他们爷爷奶奶的一切。
许久之后,许太平擦去了眼里的泪水,起身离去。
他会时常回来这里,回来看看他的父母。
走到老房子门口,司机早已经等候多时。
看到许太平出现,司机将车门打开。
许太平坐进了车内,淡淡的说道,“回江源市。”
“是!”
车驶离了赤焰镇,往江源市而去。
路上,许太平的手机响了起来。
电话是陈一桶打来的。
“我刚收到消息,节哀顺变。”陈一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