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些人装扮多半是歌女舞女,还有一些侍卫,这些人都站在一旁,只有一人威严端坐。
那人身穿蓝色长袍,领口袖口都用银色丝线镶绣着流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烟青色祥云锦带,乌黑的长发束在银冠之中,银冠上镶嵌着美玉,玉泽透亮,衬着他的墨发,盈盈闪光。
这身段,这打扮,一看就是出自考究的高门大户。
虽然因为角度的问题,凤惊澜并未看清对方的真容,可瞧着对方那独立脂粉堆中,却没有半个人敢靠近的架势,怎么看也不像是眠花宿柳的纨绔子弟。
顺着众人的视线,凤惊澜看见一方奢华闪耀的红色画舫正横陈在凤惊澜如今所在画舫的前面。
霸气的阻断了画舫前进的路。
不用说,刚刚阿软口中不长眼的船只就是这红色画舫了。
只是……
凤惊澜的眉头拧了起来,朝一旁空空荡荡的湖面看去,这河道非常宽敞,四五只画舫同时出发都没什么问题,且湖面上总共就他们两只画舫,这是眼睛有多瞎,开船技术有多差才能撞上来!
看到这画面,凤惊澜的脑海中突然浮现两辆轿车在苍茫无人的祁连大草原上碰撞。
不用说,要么开船的是半大的孩子,将画舫当成碰碰船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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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就是两家有仇!
凤惊澜一看这架势,显然是后者。
因为他们这船的人员脸上可以看出,他们显然是认识对方的。
他们的脸上有不满,有愤怒,唯独没有惊慌。
很快对方画舫的薄纱被撩开,一群五大三粗、满脸刀疤的壮汉从画舫之中抬了一方软榻出来。
软榻之上的薄纱被人撩开,一个红衣少女出现在眼前。
她肤色白皙,几近雪色,红衣衬托之下,显得她更加赢弱不堪。
只一眼,凤惊澜基本断定,此人有病!
而且病得不轻!
有病人士显然不甘寂寞,眼神倨傲的下了软榻,走到船头,手中长鞭凌空一挥。
啪啪啪!!
天地间像是响起地雷一样。
“花无双,还不给本小姐滚出来!”
“快看,是周家那个病娇!”
“哎呀,她又当街抢男人了!每个月都来这么一回,她也不嫌腻歪。”
片刻功夫,岸边便已经来了一堆吃瓜群众,对着红色画舫上独立于船头的纤弱少女指指点点。
“这周家病娇有那么缺男人嘛?一天到晚追着人家花公子屁股后面不放。害的人家花公子有家不敢回,现在只能天天躲在脂粉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