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她避开了要害,那只能让殷容感觉到极致的疼痛,却并不能第一时间要了他的命。
任他叫得撕心裂肺,也没有一个卫兵前来。
殷容见她无动于衷,不由哭着求饶,求饶不成,又竭力大喊道:“不是我害他的!是他自己跑来的,他要行刺我,杀他的也不是我,而是那些侍卫!明雁君我求求你,放过我!啊!”
明雁君一个字都没再回应他,只余下她手里不断射出去的,穿透皮肉的噗嗤声,以及他的惨叫声。
当徐氏听到声响胆战心惊地跑过来时,结果看到的是她儿子被长枪钉在墙上动弹不得、血流满墙的光景。
徐氏吓得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明雁君手边还剩下三杆长枪。
徐氏认出了她,可是在看见她握着长枪回头看来时,徐氏哆嗦得竟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徐氏害怕她。可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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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往,徐氏从来没意识到自己竟然如此害怕她。
强烈的恐惧甚至使得徐氏不敢上前。
殷容胸腹上已经密密麻麻扎了五六杆长枪,最后三杆,明雁君仍是朝他胸膛狠狠射去。
“不要……”徐氏低声下气地乞求。
“娘……救……救救我……”
一杆。
两杆。
三杆。
最后他睁着眼睛咽了气。
明雁君旁若无人地离开。
留下徐氏捂着嘴上气不接下气地失声痛哭,边哭边叫道:“来人啊!来人啊!救救阿容,快来人救救阿容!”
明雁君背着行囊,披着月色出了城。
城外有一匹她白天的时候就拴在那里的马。
她跨上马,仰身躺在马背上,手里紧紧地抱着她的行囊。行囊里有秋珂的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