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摩挲珍贵雕像一般,品咂着她嫩滑的肌肤,右手徐徐上探,终于把握住那一团柔软,轻揉细捻之下,感受着这份软玉温香。
她珍爱如玉的身子,哪堪如此挑逗,嘴里发出娇呤,手脚竟如章鱼般缠绕到他身上。
他的身子吃痛,心神清醒了不少,便轻吻了她一下,咬牙切齿般地道:“雁儿,别对哥使坏,哥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肖雪雁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突然听到何鸿远肚子里发出咕咕的叫声,娇笑道:“远哥,是你的肚子对你使坏,它说它饿了。”
她按亮灯,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保暖食盒,道:“你先扶你去刷牙,再吃些我们酒店里昨晚送来的燕窝粥。”
何鸿远笑道:“我方才已经刷过牙了呀。快把床摇上去,我现在就要吃燕窝粥。”
肖雪雁一边依言帮他把病床摇上去,一边打开床上的用餐桌,把食盒打开,娇嗔道:“你真不刷牙呀?”
“刚才你不是帮我刷过了吗?还刷得很好呢。”
“远哥,你又使坏。”
“雁儿,下次让你对我使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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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使坏。”
“你想得美。”
“和你在一起,想什么都美!”
何鸿远在柔情蜜意中享用完早餐,突然苦笑道:“雁儿,麻烦你扶我上一趟厕所。”
肖雪雁落落大方地扶他进厕所,很雷人地问:“要我帮忙吗?”
他心里有些意动,嘴里嘟囔道:“我自己能行,只是站着浑身酸痛。男人要是连这个东西都无法掏出来,那日子可怎么过。”
肖雪雁在他腰间掐了一下,然后加大力气搀扶着他,道:“我这是看在你曾陪我上厕所的份上,我也勉强陪你一回。”
何鸿远想起在回龙观那个温情的夜晚,自已来来回回陪肖雪雁和张春月上厕所,让他一直认为发生在厕所这等地方的美事,才感觉有冲击力,让人回味无穷。
“雁儿,回龙观那晚的事,如今咱算是扯平了。”他褪下病服裤子道,“只是那天中午我酒醉后,你们送我回宿舍之时,到底是谁从我裤兜里掏出钥匙开门呢?”
肖雪雁俏脸一红,问道:“你突然问这个干嘛?”
“嘿嘿,谁捏了我那里两三下,现在若是试一下,我就能分辨出来。”
“捏什么捏。”她娇嗔道,“快点完事,回病床上躺着去。”
他嘿嘿一笑,哆哆嗦嗦地方便完,又去刷了牙,勉强盘膝坐到床上,练了一会儿吐纳术,感觉体内的内劲竟增强了不少。
难道身体受了一次磨难,内劲受到了洗礼,会有助于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