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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初经历是与萌萌相仿,只是不她身边人换成了父亲。谢琅愧疚和谢摇篮不相上下,再加上小初本身模样就与谢摇篮有那么几分相似,只要她稍稍委屈挤泪撒娇,谢琅就心底软成一片,哪肯见她受一丁点委屈。
两个孩子出落成这般性格,做父母责任不浅。
谢小乖出生半年后,兄妹两个双双出门历练去了,谢琅虽然觉得女儿年龄尚稚,不愿放女儿出山,但是谢摇篮已经同意,他也不再阻拦。
谢小乖没有兄长和姐姐陪伴,寂寞了不少,日日父亲娘亲那里撒过欢之后,就只趴绿蛟那被太阳晒得烫呼呼蛟皮上打滚。
他说话时候还口齿不清,所以每日绿蛟睡醒之后,就咿咿呀呀教他几个句子,谢小乖却连嘴巴都不张,孔雀单脚站梧桐树枝上,一脸贱兮兮地嘲笑绿蛟粗犷嗓门能止小儿夜啼。
绿蛟扬着尾巴,啪叽把他从树梢上打掉下来。孔雀像是一个熟透果子,噗通一声掉入水中,砸了一池碎光。
作死孔雀
孔雀这些日子不怎么出门,一副虚弱地要魂飞魄散模样,谁问都不说话,甚至都惊动了常年不出禅杖殷墨,殷墨前去看望了一番,脸色冰冷地返回禅杖之中。
谢摇篮觉得有些奇怪,却也没多加询问。
偶尔路过青竹丛林外,听见孔雀虚弱地向着绿蛟抱怨:“前段时间,我下界去摘了些火烈果,谢小弟一吃便喜欢上了,日日垂着口水问我要。”
绿蛟道:“这事我知道。”
“后来我喊他吃果子时候,不知道如何唤他名字,你知道,你家仙姑夫君就没给谢小弟取名,说是等元服礼之后再取个好听有意境正经名字。”
“是没取大名,不过就你事多,跟着仙姑喊小乖不就得了。”绿蛟看起来兴致缺缺,“这跟你蔫得像放久大白菜一样有什么关系?”
孔雀欲哭无泪。
“我那日一时嘴抽,瞧他模样像只小狗,就唤他作汪汪,后来觉得有趣,而后每次喂他火烈果时候,都要唤上一次汪汪。”孔雀哭丧着脸,“而后每逢我说这两字,他隔了老远都要冲我跑过来,那尾巴晃,眼神欢,好像汪汪才是他正经名字一样。”
绿蛟暗自觉得孔雀欠揍,不过还是安慰了一番,道:“仙姑她脾气很好,再说名字不过是代号罢了,你同她坦白,她应该不会为难你。”
孔雀一脸垂死表情,说道:“被你家仙姑撞见,我倒是不怕。几日前我喂谢小弟时候,被你家仙姑夫君撞了个正着!顿时我觉得天都阴森了下来,我立马飞窜回来,他那脸色我连瞧都不敢瞧!”
绿蛟安慰话顿时噎喉咙里。
孔雀仰头问绿蛟:“你说我是继续装病呢?还是离家出走呢?还是到我大哥那里躲上几天?”
“还是准备料理后事吧。”绿蛟认真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