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赫说的云淡风轻,江年华一颗心却像是瞬间又被从高空给摔进了地狱,一阵噗通噗通地只差没给蹦个稀巴烂啊,敲着额头,她只觉得呼吸都有些不畅快了:
又是虚惊一场么?
能不能别总这么吓人?
最近这是怎么了,接二连三的换谁受地住?
轻眯着眸子,江年华一阵捶胸顿足,那头听到了沉默中掺着杂音不寻常的气息,池赫的眉头再度挑了挑:
“就这些?还有其它的吗?”
据他估计,严谨微这次套的应该比他当初预计的时候要严重的多,他手里但凡有一点贷款或者欠债方面的压力,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坐不住了吧!
在商言商,但凡做事、投资想赚点钱的人哪个是没点借贷或者欠账的?有一定的运转周期都是正常的,如果按照严谨微的状况跟出身经历来说的话,他对金钱的观念跟经历还真不一定放得开跟承受得起。简单点说,就是他们这种有大公司、有出身背景的人就是暂时遭遇危机去借钱都相对容易,而他是个孤儿,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同样的一个人溜掉也就无处找寻,谁会愿意在这样的人身上下注太多呢?
不是硬气到明目张胆地挖他的墙角吗?他倒想看看,他能硬气到什么时候?如果一穷二白还有这份胆气跟魄力,他还真得高看他两眼!
听他又是一副凉凉的口气,江年华顿时气得要死,张口便道:“我要死了!”
这天杀的,她好心好意担心他,他就这个要死不活的态度?简直活活气死人,每次刚对他感觉好点,就被他气得想跳脚。
早知道,她在外面干点什么不好,回家来遭这个罪?
气得呼哧呼哧的,江年华都想原地暴走了。
“怎么了?你哪儿不舒服?”蹭地一下,池赫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电话里,明显的椅子滑动碰撞的刺啦声传来,伴随而至地还有一些悉悉率率的响动跟池赫明显急切的嗓音:
“年年,你怎么了?说话啊!”
一怔,江年华的嗓音还带着愠怒道:“我不被你吓死也被你气死了,当我心脏铁打的吗?好心当成驴肝肺,懒得管你!哼!”
下一秒,也不等他反应,“砰”地一声,江年华直接挂了电话。
心里一口气半悬着,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也不知道是一种什么心情,烦躁不已,江年华就在屋里蹭蹭暴走了两圈,手机断断续续响了两次,以为是池赫打回来的,她连手都懒得抬,看都没看就在忿忿地咒骂:
“打什么打?”不是嫌弃她的关心吗?
阴阳怪气的,简直不识好人心!跟着你提心吊胆还不给我好脸色,真该晾着你!
深吸了几口气,江年华心里却免不了惆怅:
就因为她当初选择他的理由,他的心里始终有着一根刺、不相信她爱的人是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