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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外伤多数还是要靠养,几乎没有什么特效药,最后拿了一点消炎跟化瘀的药之后两人打道回府,而全程,柏川都是跟着。
出了这么大的状况,他必须得第一时间了解了才好准备后续的应对。
进门的时候已经逼近一点,而这一晚也注定了是个不眠之夜,让司机把车子停下后,池赫拥着江年华却并未直接进主屋,而是去了侧面的保安室,一见两人的转向,柏川整个都震惊了,却也瞬间明白了为什么车上路上两人一直都保持静默,甚至前面几次池赫都明显打断他的话头了:
难道还有人会在他们、或者她的身上做了什么高科技的手脚吗?
这又不是什么国家机密、不至于吧?
脑子里这么想着,他却也转身大步跟了上去,进了安保室,里面不止有全套的安保设施,同样也有各种检测仪器,三人都从机器里过了一遍,池赫跟柏川的手机两人基本都没离手,自然都是相信的,因为里面涉及到的东西比较多,还是柏川打了个特殊电话出去让专人用其它的方式给检查的,而江年华主要是查她的人跟身上可能的异常,她的手机因为要作为证据检查暂时被留在了警局,至少在彻底检查之前应该是不可能拿回来了。
确定了没有异常之后,江年华才吐出了长长一口气,那浓重的气息不用说,池赫跟柏川都感觉到了,也为之一惊,不自觉地对望了一眼,随后,三人才回了主屋,一同先去的是书房。
关上了门,三人坐了下来,这次不用等柏川折回,池赫先出声道:
“年年,你怎么样?感觉还好吗?这到底怎么回事?到底有没有伤到哪里?身体真不要紧吗?现在没外人了,你也不用怕被监听监视之类的,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明说,可千万不要瞒着我!”
紧张兮兮地,池赫近乎是蹲跪在江年华的身前,拉着她的手,怕她想起不好的回忆再精神崩溃,还不停地摩挲着想给她一些鼓励跟安慰,嗓音也是柔到了极致:
“你不要怕,我在!不管什么事,我都会站在你这边,帮你的!”
缓缓地抬眸,江年华却是对着她灿烂一笑,虽然她的面上、唇角都还带着清晰刺目的淤青,甚至有些明显的骇人,但都不及她这一个反应让池赫震惊,猛不丁地,池赫吓得松了手,柏川差点没把手上的两只水杯都给摔了:
“……”
她不是吓傻了吧?
“年年?”
“我没事的,你忘了我学过跳舞的?”
这牛头不对马嘴地,听得池赫眸子又瞠大了几分:“你在说什么?”这跟她跳舞有什么关系?
翻了个白眼,江年华对他们的迟钝已经无语了,摸了摸被扯痛的唇角,才道:
“我是说我学过跳舞,动作灵活着呢,哪那么容易被别人胖揍?我没事,我是故意让他打我的!如果一个密闭的空间,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独处发生点什么容易掰扯不清,就算是见色起意,未遂的话,再加个什么一时酒醉冲动犯浑犯错之类的借口,罪名肯定重不了,含含糊糊地说不定还给一笔带过去了!是我给他下了点兴奋剂、刺激他比他对我动手的,暴力胁迫是恶性事件,再加上我公众又已婚的身份,影响肯定是极致坏的,不管他有多大的背景多深的能力,总不能还一手遮天吧,你说对不对?”
再加上他也不是普通人,身为地位本就在那儿摆着,可以说是三重大山压着,她看他怎么跑?
所以,这次他们肯定能搬倒他的!
整个被她的话给震惊到了,缓缓起身,池赫却是越发暴怒不已:“你是说这一切都是你一手导演的?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一想起她竟然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再看她这满身淤青跟伤口,池赫气得头顶都要冒烟了:医生说她都有多处骨裂了,再重一点就是骨折,而特别一些部位的骨折那是非常严重的,因为很可能因为骨折刺伤内脏器官直接造成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