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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更狠,她直接跟楚北说的,“现在清韵怀了身孕,没法伺候你,按理是应该给你纳几房妾室,母后知道你不会同意,也不想给清韵添堵,左右憋个一年半载的,也憋不坏人,这事就不提了,但你可得给母后老实点儿,不可冲动莽撞伤了清韵腹中胎儿。”
然后,楚北就一直憋着。
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是初尝滋味儿,更是忍的辛苦,每天晚上,软玉在怀,却只能摸摸,不能吃,那种痛苦,不提也罢。
更要命的是,碰到清韵往他怀里钻,没事还撩拨他,那更是苦不堪言。
感受到某处涨的发疼,眼睛看着奏折,都有些发晕。
他索性把奏折放下,出去了。
清韵一直目送他离开,不由得噘嘴,问个话而已,不回答就算了,至于走吗?
楚北走了,丫鬟就进来伺候她起床。
刚穿戴好,清韵看着一摞高的奏折好奇,拿了一本瞅着。
青莺跟在一旁,看清韵拿了一本,扫几眼,撇撇嘴,翻个白眼,然后放下,又拿一本,继续翻白眼,然后放下,她觉得有必要给她提个醒,便道,“王妃,后宫不得干政。”
清韵,“……”
她扭头看了青莺一眼,啪,一奏折打在青莺的脑门上,“想什么呢,看两本奏折就是干政了,我又不想做皇帝。”
况且,奏折而已,居然还是文言文的,辞藻华丽,她虽然也能看懂,但是很费力,请她看,她都不想看。
清韵没用力拍,可青莺还是捂着脑门,一脸王妃你好狠心,奴婢这么细皮嫩肉的,你怎么都下的了手的表情,然后道,“女人也能做皇帝吗?”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有什么好奇怪的?”清韵好笑道。
她将奏折放下。
这还不奇怪啊?
女人做皇帝,比太阳打西边出来还要可怕呢。
青莺眼睛睁圆了,不敢相信,她拔高了声音问道,“真的有女人做皇帝吗?”
外面,楚北进来,正好听到青莺问这话,他脚步顿住,透过晃动的珠帘望着清韵。
清韵坐下了,拿了酸梅塞嘴里,笑道,“站在外面做什么?”
青莺扭头,就看到楚北站在那里,她脸色一白,就有些打摆子了。
不知道王爷站在那里多久了,她说女人做皇帝,是不是惹到王爷了?
楚北嘴角轻扬,他伸手打了帘子,走了进去。
他望着清韵,道,“你真觉得女人能做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