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鳌拜便是向马维兴问起了李自成什么时候能来,汗王还等着他呢!
马维兴满脸堆笑,道:“我大哥就在后面,明天就能到了。”
“现在闯王有多少人马了?”
“那说起来可不得了,这一路过来,人马越来越多,出发的时候就有十几万,现在至少也是有二三十万吧。”
鳌拜听了,大喜,看来这李自成还真是有一番本事,这一路打过来,人马不但没少,还越来越多,看来汗王选他当狗,那也不是没道理啊,汗王真是英明啊!
而后马维兴看了看那高阳城头,呵呵笑了笑,对鳌拜说道:“鳌大人,这小小的高阳哪里还需要你们出手,交给我们了。”
鳌拜见马维兴主动代劳,自然也是乐得接受,毕竟八旗兵金贵,死一个少一个,那可生不赢,死不起啊!
“那就有劳马将军了。”
马维兴哈哈笑着摆摆手,“小意思,小意思,不过我这一路赶来,人困马乏的,要不就明天再攻城吧,反正他们也跑不了。”
鳌拜想想也是,于是便同意了马维兴的话,而后下令大军收兵回营,以此同时,马维兴也是下令大军安营扎寨。
因为他们都是友军,所以马维兴直接就是把大营扎在了鳌拜大营的旁边,两个不营相距不过一箭之地,鳌拜见了,也没说什么。
这时候,城头便是一阵的泄气,刚才还迸发出的无尽喜悦,这时候却是荡然无存,
原来不是官军来了,而是鞑子兵的狗腿子,那挖了凤阳皇陵的李贼来了,这下高阳城更加是没指望了。
“哎,天意,天意啊!”
孙承宗叹息一声,而后便是拖着年迈的身躯,走到自己那战死的两个儿子,两个孙子面前,看着他们,孙承宗只感到自己身体的气力被人一下抽走了一般,很是感到无力,摇摇欲坠。
孙镐赶紧是一把将他扶住,“父亲,他们不过是先走一步,父亲无须痛心,很快我们一家人便可在一起了。”
孙承宗艰难的点点头,而后命人好好收殓,便是下了城头。
晚上,马维兴大营无比欢快,手下三四千人个个手里端着美酒,光着膀子,在那里尽情的谈天说笑,有那会来两句的,还“咿咿呀呀”的唱上了,整个大营吹吹打打,好不热闹。
马维兴大营这般如此,吵得旁边的鞑子兵是睡都睡不着。
这些鞑子兵这几天接连赶路,今天又打了一天的仗,身心无比的疲惫,被他们这样吵闹,想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甲喇额真大人,那些明狗这样吵闹,我们勇士哪里睡得着啊!”
一个牛录额真气不过,跑到鳌拜面前告状。
鳌拜挥挥手,无所谓的说道:“算了,现在他们闯军人马不少,汗王还要用他来咬人,就不跟他计较了,再说,反正明天由他们攻城,我们不用劳累,你让勇士们压压火,不要理会。”
鳌拜这样说了,那还能怎么办呢,只能这样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