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一昭看了下手里的三明治,有些意外地抬起头看向站在门边冲自己笑的小姑娘,后者抬起手摸了摸鼻尖:“周五那天还抓我们阿年写卷子,辛苦了。”
所以这是感谢。
薄一昭“哦”了声,也不太抗拒,想了想她应该是临时见着自己临时塞过来的早餐,于是问:“那你和徐井年呢?”
“他还没起来。”徐酒岁抬起手拨了下耳边的碎发,“我再做就是。”
头发被别至耳后,露出一只莹白干净的耳朵,圆润的耳垂上戴着一枚黑色的小小耳环,最简单的款式那种,低调又精致。
弄完头发,徐酒岁放下手,睡裙的右边肩带又自然滑落至手臂。
男人目光微暗。
一瞬后表情自然地收回目光,想了想,扬了下手中的三明治,说:“那我收下了,谢谢。”
站在门口的小姑娘小狗式点头。
他冲她微笑了下。
徐酒岁在心里“嘤”了一声,整个人的五脏六腑都化成了一摊蜂蜜水,黏糊糊,甜滋滋。
“睡衣好像脏了,”男人转身离开前,嗓音有些沙哑道,“该换了。”
徐酒岁愣了下,回过神来的时候,说话的人却已经转身下楼了。
“……”
她待在门口当了一会儿雕像,脸蛋微红,低下头扯着裙摆前后看——还以为是方才做三明治的时候飞溅了煎鸡蛋的油或者是沾了萨拉酱,结果看来看去,什么都没看见,明明干净得很。
昨天阿年好像也对着这条睡裙挑三拣四的?
……………………这些男人怎么就跟她这件睡裙过不去啦?
都有毛病的。
作者有话要说:薄老师在觉醒的路上,目前来说他只是隐约地觉得自己有点过于关注了
接下来他还有发现被撩,再发现自己是被动被撩,再再发现是某小姑娘蓄意撩之等吧啦吧啦
……………………………………一切精彩,尽在存稿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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