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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没想着要给儿媳妇也织一条。
初蔚眯眼看她,阮琴是怕了她,这丫头又大病初愈,不能受刺激,领会到她的眼神后,连忙改口道:“嗯,这条先织给温果,下面给你,你说吧,喜欢什么颜色?”
温果赶忙谢过她,阮琴淡淡地说不用,心想,还不是看在我闺女的面子上才给你的。
初蔚剥了瓣橘子,扒了一半给温果,晃了晃脚:“鹅黄色?我觉得冬天戴鹅黄色不错。”
阮琴看了温果一眼,不太高兴,瑜儿刚出院,她这个嫂子不想着照顾她,竟然还要她给剥橘子,真是一点眼头见识都没有。
初蔚自然看到了她妈那不太友善的眼神,皱了皱眉头,她妈可真是一点都不收敛啊。
“妈,我说要鹅黄色,你听见了没有?”
阮琴回神:“听到了听到了,鹅黄色好,你皮肤白,鹅黄色特别衬你。”
盛中铭和盛老爷子在下棋,盛中铭觉得丫头现在这样也挺好,之前认回来,其中变故太多,她多数时候住在水岸路,后来不多久又结婚了,其实和他们相处的时间并不多。
像如今这样,一家老小吃完晚饭,其乐融融聚在一起,看电视的看电视,打毛线的打毛线,下象棋的下象棋,还真是十分难得。
老爷子一声‘将军’,盛中铭认输:“姜还是老的辣,爸,我斗不过您。”
初蔚在旁起哄:“你们没赌钱吗?”
“你这丫头,家里人玩,赌什么钱?”
“那也总得有点赌注吧,比如往脸上贴纸条什么的。”
盛中铭轻咳:“这成何体统?”
老爷子是无条件站初蔚这边:“怎么,你输不起啊?”
初蔚剪了几个小纸条:“就是,爸,你是不是玩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