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傻子,谁稀罕你那些田地。。。。。。”
男人哼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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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词这一去,足足去了十二天,待事情办妥了之后立马打道回府。
回来的路上,那是一个心急如焚。
赵词有种不祥的预感,这种预感在他离开的第三天达到了巅峰,让赵词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奇怪的是,这第二日夜晚,赵词睡得相当好。
他做了一个梦,一个旖。旎到后面赵词回想起来,会忍不住脸红的美梦。
在这种算得上是冰与火的冲撞下,赵词的办事效率前所未有的高,这十二天就把事情结束,完全超乎赵猝的预想了。
“从未见过你如此恋家。”赵猝感叹。
赵词哼哼两声,避而不答,继续快马加鞭的往家里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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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风尘仆仆回来的赵词,被赵母的一番话惊得脸色剧变。
他娘亲竟然说,在他外出的这些时日,阿白跟他哥。。。。。。
赵母轻咳一声,也知道自家大郎有些事做得不厚道,面对满脸怒色的小儿子,赵母心虚,“阿白跟大郎定下来了。”
赵词只觉得脑袋一阵阵的疼,这消息砸得他晕头转向,太多的话要说,但最后全都化作了一句“赵言那厮在哪儿?”。
现在的赵词双目赤红,赵母有点怵他,同时也担心赵词这情绪一上头,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故而赵母没搭话。
但说来也不巧,在赵词怒火冲天之际,那头的赵言哼着小曲儿进来了。
赵言一进来,就察觉到气氛不对,他一转眸,对上了弟弟火气四溢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