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宇点头:“好。”
父亲说:“我。。。我看了你新出版的书,虽然看不懂,但。。。但还是很好。”
父亲其实还想说,我为你感到骄傲。
无论李怀宇做什么,他永远都要做到极致的好。
打游戏,当最优秀的人;坐牢,当坐得最舒适的人;当教授,当最优秀的教授。
李怀宇轻颔首,似乎下定了决心:“我请两位过来,是想说一件事。不必担心我孤独一生,我已经有人了。”
母亲瞪大眼睛,眼睛里有泪。
“真、真的?”
李怀宇微笑:“三十岁,过了个生日,喝了点酒,做了个梦,忽然明白了很多事。”
三十岁,他擦亮了眼睛,得到了最好的礼物。
母亲显得局促激动,两只手不安地交叉在一起:“那、那你的那个人,她是哪里人?家里做什么的?我。。。妈妈不是干涉你,就只想知道她。。。”
母亲急切地想知道那女孩的信息。
但是怕过度的询问,让李怀宇感到不愉快。
父亲虽然没说话,但眼睛里已经有了急切的好奇情绪。
李怀宇搅动手里的咖啡,陷入回忆:“我认识他很久了。以前他还很小,像只不听话的狼崽子。”
“以前我不懂他,现在我懂了。”
三十岁,热热闹闹的生日会上,他懂了。
看着山总和沉默互相扶持的背影,李怀宇懂了。
做了个无尽头的梦,李怀宇懂了。
“哦,对了。”李怀宇停下搅拌咖啡的动作,看向父母,“他是个男孩子。”
父母:。。。
李怀宇说:“就算你们干涉,也没用的。”
父母再也无法干涉他的。
他从小叛逆到现在,一个人闯出了自己的路。
——
餐厅外。
小莫惴惴不安,心绪不宁。
他左思右想,李怀宇的父母难道是准备相亲?现在的父母,似乎都挺喜欢给子女相亲的。
那李怀宇,会同意吗?
万一同意了,怎么办?
小莫前所未有的不安,他一直以为,自己像影子似呆在李怀宇身边,久而久之,就算是石头也能都看到一点点他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