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混蛋活该饿死。
我今天跟你势不两立!”
阎埠贵指着刘海中义正言辞地骂道。
受伤的刘海中尽显颓势,已经没有力气跟邻居们对抗,要不了多久就会被赶出去。
阎埠贵不会蠢到上一条快沉没的船,踹开刘海中是他唯一的选择。
“阎埠贵,你个无耻小人,给我去死!”
遭受背叛的刘海中拖着虚弱的身体,用尽全身力气扑向阎埠贵,誓要将这个反复无常的小人教训一顿。
阎埠贵没有躲避,而是一脚踹向来袭的刘海中。
今晚不把刘海中打趴下,拿出足够的诚意来,邻居们不会信他的辩解。
况且从刚才的观察中,阎埠贵看出刘海中已是强弩之末。
此时不痛打落水狗,更待何时。
体力不支的刘海中反应速度下降许多,再加上大幅度动作牵扯到伤口所带来的疼痛分心,令他更加迟缓。
刚近身竟被瘦弱的阎埠贵踢翻在地。
一击得手,阎埠贵得势不饶人,疾步向前,对着倒地的刘海中疯狂踢击。
在阎埠贵狂风暴雨的攻击下,刘海中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只能双手抱头缩成一团,护住要害,艰难抵挡。
他恨自己刚才太过犹豫,没直接拧断阎埠贵的脖子。
否则,怎么会遭受如此屈辱。
“住手!”
打得正起劲的阎埠贵被一声厉喝叫停。
“别再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看着地上满脸是血狼狈至极的刘海中,刘光齐心中没有丝毫喜悦,反而感到一阵悲凉。
刘海中怎么说都是他的生父。
即便二人断绝关系,势同水火,刀兵相向,也斩不断血脉的联系。
刘光齐亲自打杀刘海中可以,别人打杀刘海中他无法接受。
“哼,便宜你了。”
阎埠贵甩甩袖子,仰着头,仿佛一只得胜的公鸡,趾高气昂地从刘海中身边越过,快步离去。
后院乃是非之地,阎埠贵不想继续趟这趟浑水。
甭管刘海中是死是活,他都不管了。
刘光齐走到刘海中旁边,蹲下身子,轻声说道。
“只要你不再闹下去,我就送你去医院。
答应你就点点头,不答应就摇头,你自己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