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眉毛微皱,一脸和善地看向阎埠贵。
“三大爷想得真周全。
你什么都考虑到了,一定已经想出解决刘海中的办法。
不妨说出来,让大家听听?”
既然开口,想必有高论,如果阎埠贵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易忠海正好借题发挥,抽他一个大嘴巴子。看他还敢不敢乱嚎。
阎埠贵面色一沉,他随意出言只是想给易忠海添堵,哪有考虑别的事。
回不上话的他只能抿着嘴装作沉思的模样拖延时间,希望能遮掩过去。
然而易忠海岂会如他的愿,很快便再次发问。
“三大爷,你的高论呢。
不会是觉得我们文化水平有限听不懂,不屑跟我们分享吧。”
易忠海笑着讥讽道。
阎埠贵现在只是一个保洁员,还端着文人架子,未免太可笑了。
想到阎埠贵如今的惨状,有些邻居忍不住笑出声来。还有不少人不怀好意地盯着阎埠贵,就等着看他笑话。
骑虎难下的阎埠贵羞怒交加,老脸憋得涨红。
“高论算不上,但我确实有个主意。
刘海中那副架势,一看就是不打算在院里混下去。
不如咱们筹一笔钱,把他的房子买下来。
没了房子,他就不算咱们院的人。
咱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把他给请出去了。”
被逼到墙脚的阎埠贵只能硬着头皮弄出一个馊主意。
易忠海冷笑一声,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阎埠贵。
“三大爷,你的主意疏漏也太多了。
刘海中现在除了房子外一无所有,你觉得他会轻易卖掉房子吗?
而且,谁能劝他同意这件事?
你去吗?”
如果给刘海中些钱能息事宁人,易忠海倒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