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果哩对他比以前更好了,美其名曰帮着凡亦好好照顾他。
每当齐恒听到凡亦的名字,心里都是美滋滋的,一个响当当的大男人竟然乐得合不拢嘴。
朱茵问他什么时候回去找岳小天?
他说,当了逃兵哪还有脸回去,凡亦也肯定恨死他了,定会骂他“胆小如鼠”不守军规。
果哩和聂小英一起取笑他“怕老婆怕成这样还怎么带兵打仗!”
齐恒伸着脖子犟。
他说:“没有男人怕老婆,不过是宠着罢了!”
这话倒让聂小英记在了心里,回头讲给宁平川听。
宁平川不服。
聂小英便把这句话写下来钉在墙上,让宁平川熟记于心中,并当成座右铭来烧香供着。
云朵看不下去,告诉了老宁候。
老宁侯说:“咱爷俩只管开荒种地,剩下的事让他们折腾去,只希望哪天折腾出个孙儿来,让他抱着就省心了!”
说来也是,宁平志和岳如雪结婚许多年了,日日调养身子也不见得有动静。
这两年岳如雪跑去军中带兵打仗,等个猴年马月也抱不上大孙子了。
朝中有人劝宁候早日纳妾,人宁侯说了,老宁家有一家规谁也不能破,那就是一夫一妻。
自此,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聂小英的肚子上,就连云朵都会时不时问句:“英姑姑何时生个小弟弟出来。”
搞得日日大势宣扬女子半边天的聂小英渐渐没了气场。
只能乖乖带好云朵,先练习着怎么相夫教子再说。
结婚不过三四个月,聂小英就被围城般的婚姻给打败了,真正过起小日子来,方知道人间烟火竟是一地鸡毛蒜皮。
过了些时日,朱茵拟定好出征的日子,龙渊可汗就让苍鹰递了拜帖来,说是要来宁侯府探望小王子。
老宁候推说庄稼地该浇水了,没空接待,便把这一任务交给了宁平川。
宁平川则说没时间,茵儿就要领兵出征了,他必须和寻生一起核实随行物资,把一切安排好才能放心。
至于聂小英,更是有一堆理由等着,她甚至整出有夫之妇不能见外男的大道理来,不仅讲给朱茵听,还讲给老宁候和云朵听。
云朵从没想过神一样的父亲这么不受人待见,悄悄跑到朱茵面前问:“母亲,父汗欺负您了吗?他若欺负您,孩儿以后不理他了。”
“哪有,父汗太忙,许久没有过来看朵儿,英姑姑生气了。”朱茵随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