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六慌忙把手枪拨拉回了张伟身边,“执法者……不……执法官大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今日冲撞了阁下,您就把我当屁给放了吧!”
“哎呀,”
张伟哈哈大笑,“这态度不错!老板,一杯老刀子;不,上最好的红酒。”
张伟又踹了一脚贺老六,惨叫再度响起,“记在贺老六的账上。”
黑哥老板识相的从架子上拿下最贵的那瓶红酒,“执法者,不,执法官大人,这是小店最贵的陈年朱仙红,二百年没开封了。”
“好,就它了。”
嘭,
黑哥把那酒坛打开,得意地看着贺老六,顿时满屋飘香。
贺老六泪流满面,疼是一方面,那坛子酒一杯的价格,这小子再熟悉不过了。
“好酒,真是好酒啊!”
张伟翘着二郎腿,轻声问道,“姓名?”
沉寂的酒馆内,无人应答。
“问你呢!”
他一脚踩在贺老六断裂的肋骨处,明知故问。
“啊啊啊啊……贺老六!贺老六啊!”
“到底是贺老六三个字,还是贺老六啊四个字!”
张伟的脚又往下踩了一下。
“贺老六!”
“这就对了嘛!”
“昨晚灾厄入侵,你在哪?”
“在这家酒馆,黑骨酒馆!”
“你看到灾厄了吗?”
“应该是看到了,我当时在门口喝酒,从门缝里看到灾厄一晃而过,人形,女的,还穿着旗袍,对了,是朱红色的旗袍。”
张伟默不作声,随即拿起那杯极品朱仙红,对着贺老六腿部淋漓的枪伤创口,一滴一滴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