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廖先生叹了口气,说道:“唉,我知道亏欠了燕子的,可是那个年代我又能怎么办呢!而且那时候正是我事业的上升期,她又身患重病,我也没有不管他,只是医生都救不了,我又能怎么办呢?”
说完,廖先生看着我们,想来应该是在等我们帮他开脱,但是这时我的仙家给我了信息,说道:“你和你亡妻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你说的这样!”
“还是让我给你说说事情的全过程吧!”我说道。
我知道,仙家把他的亡妻带到了身边,为的就是把这件事情说出来,让大家心里都有数!
“当年你在城市里打拼,家里母亲都是燕子在照顾,等你母亲离世后,燕子也跟你来到了城里。没名没分的跟你在一起,照顾你的生活起居,为你生了一个儿子,却依然没有得到那一张身份的认可!后来孩子三岁以后,你的事业也开始有了突飞猛进的起色,直到遇到了现在的老婆,你开始对燕子进行家暴,还有冷暴力!燕子虽然住在大宅子里,但是常年一个人的生活,一个人照顾孩子,根本得不到一点温暖,直到有一只,自己吐血倒地,被用人送去医院才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用仅剩的一个月时间,找到了我们面前的风水师,大师处于同情和怜悯,答应了燕子,在以后的生活中,让你过得生不如死,不能死,又不能生的阵法便这样落到了你们现在的别墅里!”我讲了好多好多的事情。
这时我看着风水大师眼中带着眼泪!只是没有流下,想来也是为了这个可怜的女人最后一丝倔强,强忍着泪水说道:“这样的女人被你折磨至此,这个阵法我是不会解开的,如果你们几个有能耐,那你们就去解吧!”大师依然这样说着。
“廖先生,我们几个发现这件事只是出于好心,只是之前没有将燕子请上来一探究竟,这些事你从未跟我说过,全部都是燕子跟我家仙家说的,我想你没有办法跟我抵赖了吧!”我看着廖先生的眼睛,愤怒的说道。
“我承认,为了和我现在的夫人在一起,确实对燕子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我对不起她,我也知道,我已经无法弥补了!对于她这辈子我都欠他的,但是我会将这份亏欠弥补到孩子身上,我会让孩子继承我得全部公司,只要他能答应我照顾好弟弟和继母。我是不会有任何犹豫的!”廖先生悲伤的说道。
“廖先生啊,钱如果能买来一切,那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怨恨和伤痛了!你能买来你的大公子常年有亲妈陪在身边的经历么!”我说道。
“我……我,我错了!”廖先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其实在我们说这些事情的时候,燕子就站在我身后,跟我仙家站在一起,事已至此,我也只好让仙家劝一劝燕子,将这件事情化解了算了,至少他没有亏待他们的孩子!孩子没有错,不能跟着廖先生受罪不是!
一番劝说后,燕子执意要那一纸婚书,其实我们还能找到燕子,主要也是因为她没有办法投胎,而这一纸婚书便是她去投胎的最好凭证!怨气消了,燕子也没有那么低沉了!仙家和他商量了一下,跟我说道:“他要廖先生用自己的血写的一纸婚书,然后将婚书和表文一起烧给燕子!这样燕子也能投胎去了,以后如果廖先生对他们的儿子不好,那就等着自身的报应吧!”
我将这件事转述给了廖先生,廖先生也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并且答应逢年过节都会带着孩子去给他送钱祭奠。这样一来燕子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只是还放不下孩子,于是我让仙家陪着燕子去楼上房间里看了一眼她的孩子!再怎么说也是亲妈,虽然活着的时候没有得到认可,不管怎么说,都是亲妈,怎么会不想孩子!事情办完后,仙家便将燕子送回去了!
这时我说道:“大师,你看,风水阵是不是可以撤了!不管怎么说,燕子已经原谅了廖先生,也同意给燕子婚书并且入了家谱,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
“哼,你们这些出马仙,就只会用三言两语把人哄骗了去,燕子这一辈子遭的罪,你们有谁受过!凭什么就凭你们的一面之词,就这样算了!”风水大师不依不饶的说道。
“大师,你也干了这么多年,应该知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而且廖先生已经不能自由行走,这也算是得到了应有的报应了!何必揪着不放呢,再说燕子本人也答应了放过廖先生,当初你是受燕子所托,如今是他本人过来谈的这件事,我想以你的能力不应该不知道吧!”我看着风水师说道。
“知道又如何,你们这么厉害,那你们就想办法破解吧!”说完,风水师一拍桌子,起身离开了别墅!
完犊子,还是没让这个风水师自己把阵法解除,看来还得我们自己想办法!
接下来,黄先生说道:“老廖啊,咱们共事这么多年,你这样做事真的不应该!说你什么好呢!”
这时我才想起来,还有这个黄先生怎么把它给忘了呢!
“黄先生啊,我们的身份你已经知道了,用不用我再讲讲你们的事情?”我看着他说道。
这时廖先生疑惑的看着我,说道:“我和老黄都是拼尽全力经营公司的事情,没什么可说的,都是心酸啊!”
我摇摇头的说道:“廖先生,你有所不知。黄先生和您现在的这位夫人可是相熟的很!”
我话音刚落,廖先生的夫人起身说道:“我和黄先生确实见过几次,只是相熟还谈不上!”一抹微笑挂在嘴上看上去那么平易近人,实际上却不然!
“廖夫人,你和黄先生在跟廖先生认识前就认识了吧!这接下来的事情需要我再给你自己说一说么?”我看着廖夫人,这时她已经感觉到了情况不对劲,只是还没有想到办法和说辞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