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也只是我的推测。
苏老七见陶大耳和杨大娘回了隔壁的房间。
便问我有没有看出点什么,我把刚才在陶大耳眼中看到的实际情况,跟他说了一遍。
苏老七见没有看出什么,也没有觉得什么,毕竟这拉尔山在当地也算是一座危险系数极高的山。
要是真的能看出什么,那么当年活着出来的三个人,就不会什么都不记得了,就跟失忆了一样。
随后,苏老七有些神秘兮兮的凑到我耳边说:
“你觉不觉得那个陶大耳有些奇怪?我感觉他知道点什么,又不能说的那种?”
他看人向来准,对于他看法我也是不置可否。
不管陶大耳是不是知道点什么,他不直白的说出来,想来肯定有原因。
或许是他进拉尔山的那段经历,虽说没有记忆,但是说不定每次午夜轮回的时候,总能做噩梦。
梦见断断续续的几个片段也不奇怪。
对于人来说,要是一个人遭受了巨大的恐惧事情或者受到很强烈的刺激,就会选择性的忘掉这段记忆,来保护自身的大脑。
这些恐怖的经历,零星的片段,有时候就会在做噩梦的时候重复播放。
想来他陶大耳也是这种情况。
他估计有时候分不清那是真实还是梦境。
只能主观上感到恐惧。
这对于他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他无论怎么想摆脱都摆脱不了的折磨。
第二天一早,我们早早的就起床。
杨大娘很热心的给我们做了早饭。
早饭很简单,白粥配榨菜,还炒了一盘自己种的空心菜。
我们吃早餐的时候,杨大娘的院子陆续到了很多人。
我们吃完的时候,院子里面已经挤满了。
什么情况?
我一脸不解的问杨大娘,这怎么回事?
她倒是回答的很坦然,“我把你们要去拉尔山的事情跟隔壁的张大婶说了,她那人嘴巴大着呢,一顿饭的功夫就传开了。”
不是,我就有些想不通了,我们要去拉尔山,这些人来做什么?
看着院子里面黑压压挤满的这些人,明显是来看热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