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错……”沈香引声音低低的自说自话。
那些人骂的实在难听,玄果报了警,隔着铁门和他们对战。
“沈香引这是除魔卫道,你们这些刁民!暴民!懂个屁!”
“再骂一句?你敢不敢曝你的生辰八字给小爷?小爷把你的命算得比林黛玉都薄!”
“吵吵吵,人多了不起?”
“欺负女人啊?你们怎么不去找鹤冲天麻烦?畏强凌弱!垃圾!”
“靠自己本事赚钱养家,吃人血馒头算怎么个事?不让吃还急眼了?”
……玄果寡不敌众,没说一会儿嗓子就冒烟了。
“玄果。”沈香引在二楼的露台喊他,“别浪费口舌了,上来。”
玄果刚点头朝屋里走,有人朝他后背扔了个玻璃酒瓶。
沈香引瞬间调动心识意念力,将酒瓶打歪,碎在玄果脚边。
院子外面的人太乱,她甚至没看清谁扔的。
人群中,有人找来老虎钳,呼啦啦撬锁。
玄果立刻试图上前阻止。
“玄果,不要去。”沈香引立即出声制止他。
外面几十号普通人,还有拿着摄像机的,如果玄果使用法术必然会引起恐慌,不使用的话,他那少年单薄的身体,不得被拆了?
有练家子混在人群里,法不责众,真受了伤,谁动的手都揪不出来。
玄果咬咬牙,进了门,沈香引赶紧关上防盗门反锁。
院门丁玲桄榔一声巨响,被撬开了,乱哄哄的嘈杂声越来越近。
“进来了?!”沈香引背靠着防盗门,转身到窗户旁边,试图探查。
脑袋刚伸过去,一根棒球棍照着玻璃正中砸来。
电光火石间,巨大的落地窗在眼前炸裂,沈香引立刻抬臂格挡,还是被玻璃碎渣溅到。
沈香引低骂几句脏话,“玄果!玉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