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姐姐害得自己这么惨,却依旧要保她安然无恙。
不知不觉,嘴唇咬破,血珠冒了出来。
本就红艳的嘴唇,透出一丝妖冶之气。
红苕拿出绢帕递上去提醒道,“娘娘,您的嘴角流血了。”
冯诗雅擦干血迹,眼里弥漫出一丝阴狠来,“我们去冷宫看看姐姐吧。”
不知怎的,红苕感觉后背凉丝丝的。
推开冷宫的门,看到本该冷清的宫里依然锦缎丝被,梨香缭绕时,她怒火中烧。
本在抄写佛经的冯诗娇被突然打扰,抬起头来看她,语气不悦,“你来做什么?”
冯诗雅咬牙,“你为什么害了本宫,害了皇子们,能依旧这么怡然自得?还这么多的绫罗绸缎,锦衣华服往你这里送?”
冯诗娇一脸讥嘲,“妹妹,你这不是没事吗?”
冯诗雅终于忍不住,一脚踢在她身上,坐着的冯诗娇便向后跌了下去,瞪着她吼道,“你干什么!泼妇!”
冯诗雅尤不解气,掐住她下巴,居高临下咬牙切齿道,“你自己生不出来孩子,为什么要在汤里下药,让我也生不出来孩子!你知不知道,我是冯家最后的希望,我生不出来孩子,冯家就再也没有希望了!爹爹和哥哥,他们都恨不得你去死呢!”
冯诗娇纳闷了,这人在说什么,她什么时候给她下生不出孩子的药了?
要说用皇子来陷害她,是她做的没错,可除此之外,她什么也没做。
那云婵原本就是她的人,她所生的孩子,原本就是要过继在她名下的,是她冯诗雅要硬生生夺走,她才不得已为之!
要论错,应该是她冯诗雅的错,谁叫她从小就喜欢抢她的东西,甚至抢到宫里来!
她不相信,爹爹和哥哥会要没错的她去死!
在冯诗雅捏着一枚毒药,就要塞到她嘴里时,她一把将她推开,“你要杀我,你疯了不成!”
“红苕,给我按住她。”冯诗雅捡回掉落的那粒毒药,眸光中射出阴狠的光芒,“姐姐,这药,是父亲给的,要杀你,也是父亲的命令,你犯别的错,我能容你,可你让我再也生不出孩子,我便无法再容你了!”
冯诗娇顿时清醒过来,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妹妹,我承认我下毒害两位皇子陷害你,但下药害你生不出孩子这事,我绝对没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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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到临头,还要狡辩!”冯诗雅恼怒地将毒药丸子塞进了她嘴里,兀自说道,“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怨,便怨父亲,父亲说这颗噬心丸,会麻痹人的心脏,让人没有痛苦地死去,说到底,父亲还是心疼你的。你也别恨父亲,要恨就恨你自己!”
生命快要流逝殆尽时,冯诗娇灵光一闪,用尽力气虚弱的说道,“妹妹,我没有下药害你,我们。。。。。。我们。。。。。。。一定是被人陷害了,你。。。。。。好好。。。。。。。查查。。。。。。。”
有脚步声越来越近,红苕扒开门缝看了一眼便跑了回来,一脸惊慌,“娘娘,不好了,有好多侍卫过来了。”
“什么!”冯诗雅盯着冯诗娇看,忽然意识到姐姐刚刚说的话可能是真的,她们姐妹俩陷入了别人的局中。
不可能自己偷偷来一趟冷宫,就惊动了侍卫。
冯诗娇喷出一口血,“妹妹,冯家。。。。。。可能要完了。。。。。。。”
“不可能,你放屁!”冯诗雅惊怒当中又踢了她几脚,正当她要喊红苕将冯诗娇藏起来时,已然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