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鸨立马看着梁安。
“公子,真是好心情。居然能够想到为她赎身,果然没有看错公子,而她是我飘香楼的头牌。”
看着这个老鸨还有意思在自己面前说上个千把百字,抬高上官婉儿的身价的话语,梁安再次打断她的话语。
“说说吧,她要多少银子?我没有多少功夫在这里和你闲聊,还是说说到底多少银子合适吧。”
梁安这句话说的很是急切,而这个老鸨立马就在那里数着指头。
“她这个正好是大好年华,虽然为公子批了新衣不过从今天就可以接客,怎么也能够接上二三十年,那每天都有不少的银子。”
这个老鸨刚说完就看这梁安的脸色很是难看,立马反应过来。不能够薅着一只羊不停的薅羊毛,要是这样被她薅秃了,传出去对他们的名声不好。
“那就折个中1000两银子。”
“什么?”
这一下子上官婉儿都比梁安还要惊讶。
“上一次不是说我没有批新衣赎身银也就是300两,我这都批了新衣了,怎么还涨价了?”
只是上官婉儿刚说完这个老鸨接着说了起来。
“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我说的那300两是把你扫地出门,可是你现在正值当红,而且昨天刚批了新衣,还有不少人对你恋恋不舍,我怎么可能放弃这样的摇财树。”
随即这老鸨搓着手,一副守财奴的样子。
“不知公子能否拿出这些钱,要是拿不出来,等上个把月只要这婉儿的新鲜劲儿一过,我就把它扫地出门,三百两如何?”
梁安手攥的紧紧的,指关节都因为自己攥的很紧琵琶作响,这老板根本就没有任何自己惹了麻烦,而且不住的刺激着眼前的人有可能要被他打一顿的感悟,反而是看着他说了起来。
“这已经是我大发慈悲了,要是不行,我就再给你减点儿钱,不过一减少点儿钱,这婉儿丫头就得在我飘香楼中多服务一个月,公子,你觉得意下如何?”
梁安看着这个老鸨有点愤怒。
“你是诚心和我作对是吧?”
梁安刚说完这老鸨立马摇着她手中的手帕。
“我怎么是和你作对呢?这是飘香楼的规矩,我飘香楼当中怎么可能会随便出现300两就将打好的黄花闺女送出去的事情,这不是开玩笑吗?”
只是还不等这个老鸨说什么?可能是昨天和梁安前来找他麻烦的来回去和他的叔叔说那个事情的轻重缓急,他的叔叔正好这时带人来到了飘香楼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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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一天的早晨,飘香楼这样的地方基本上是不会有什么生意的,只有几个昨晚留宿的,今天早上离开其他的客人是不会存在的,不过凡事都有点儿例外。
就在那小二以为又来了客人招呼着他们上楼去找那刚送走客人还没有休息的姑娘们,准备接客的时候,那衙役护卫着他们的大人,急忙将旁边的小二推开。
“真没有眼力劲儿,我们来找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