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静静有点儿惊讶,不知道为何梁安一直和善的样子,居然最后会如此说自己的母亲,而梁安看着梅静静叹了口气。
“也不能什么也太迁就你们了吧,我好歹是武将,统兵的,为将者难要是我对你们太纵容了。让那些士族们如何?
还有未有尺寸之功居庙堂之高的一个小老百姓居然敢对着禁军将校如此犬吠,你怕不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吧?”
梁安说话越来越严厉,而梅静静的母亲咯噔一下,脸色瞬间煞白。
向后一退又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你有本事就杀了我,以为有了官职就不将我们放在脸中了是吧?”
“哎呦,这是怎么回事?就在这个不住吵闹的时候?”
突然一到细腻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而随着这声音响起,一个人影出现在了院落里面,虽然是晚餐时间,可是还没到了闭门闭户的时候,这人就快速的走了进来,正好听到了如此动静,更是让众人顺着声音看去兰赫然是孟广义。
“梁兄你这是发的什么火呀?谁得罪你了?你和兄弟我说说吧,我外面有一标人马,现在就将他解决了。保证神不知鬼不觉。”
梁安看着孟广义也有点儿好奇。
“孟兄你怎么来了?不是护卫者文圣公回返洛阳了吗?怎么又来到了此地?”
“这不是我一回到洛阳哎呀已经对我们先前送去的两人做出了安排,并且新带去的刺史进入洛阳什么也招了。我总要来和你说一说吧。”
“是吗?如此很好。”
梁安很是开心,没有想到县令和刺史被陛下做出了安排,而那州牧居然第一时间就在陛下面前认了他的罪状,这真是好事情啊!
梁安在那里开心着,而孟广义却是接着说了起来那州牧。
虽然陛下护犊情深,不过州牧做的太过分了,没有办法,州牧可是被处以极刑,斩立决。
我来之前可是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孟广义这一句话可是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州牧啊,那可是掌管一道数州数十县的顶级大人物,居然就这么被他们解决了?
梅静静的母亲更是脸色煞白,嘴角不住的哆嗦着刚才对女婿说的话,做的事情。
本来她还不以为意,可是州牧都被杀掉了,她一个普通的老百姓还一个劲儿的在那里嘚瑟的,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随即立马老老实实的,不再说什么低着头害怕了,不过梁安也没有在意她什么,反而是看着孟广义说着。
“正好孟兄你来了,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商量。”
梁安说着话起身向外走去,而梅静静想要追上,却被梁安制止了,梅静静吓了一跳,看着梁和孟广义外出梅静静的母亲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急忙来到梅静静近前。
“静静,你可得救救你娘啊,你就这么一个娘,要是你真的被他杀掉了,你就没有娘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