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受制于孟渊还要受制于孟渊,可不是孟渊放松了对孟广义的管教,孟广义就能够获得一个好的结果。而在孟渊又一次训斥孟广义结束,将那墨梅剑插入剑鞘当中,又看着梁安。
“你既是山地主将,在此地颇通军事比我这半道出家的儿子强多了,你也和我在路上碰上了那圆真法师应当有了决断吧?”
梁安点了点头,很是严肃的说着。
“末将觉得此间之事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擒贼先擒王,由文圣公您亲自披挂上阵去往州牧府将州牧控制起来。
只有如此,由您在州牧府坐镇才能够稳定大局,使得别有用心的不会有所行动。从而借此时间为陛下实实在在的拿下京东道,让京东道安宁不出差错。”
“什么?”
这一下子孟渊有点儿胆战心惊。
“有我在州牧府坐镇?掌控京东道?”
“对的,有您在,州牧不州牧的无关紧要,您文圣公的名气在此想必振臂一呼,整个京东道州牧府所在的地方,所有文人学子无不响应,如此情况之下,可以将所有的官职要员全部看管起来。
当然是那有异动的官员,同时也给那些文人学习们一个机会,平步青云的机会,表现好了入得了文圣公您的法眼,您指导几句给他们许个空头支票也是好的嘛。”
“哦?这倒也是。”
虽然空头支票并未在此时出现,可是孟广义那表情和那动作都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更不用说学富五车,当代文圣文圣公孟渊了。
“你说的很有道理,只是我不能如此去做。”
梁安的计划很好,这一下子孟渊直接出言反驳梁安,梁安更是有点好奇。
“为何文圣公大人不能如此去做?”
“我们都是大康的臣子,虽然都是为了陛下。可是有所为有所不为。”
孟广义也是看着自己的父亲劝说一句。
“父亲你就是太迂腐了,我们谁不是大康的臣子,我们这哪件事情做的不是为了大康的陛下。”
只是孟广义说完孟渊急忙做出一副做事要打的样子,吓得孟广义急忙缩了缩脖子。
“难道我说错了吗?我没有说错吧?”
只是孟广义看着更是冷着脸的孟渊不再说话低下了头,一副虽然我没有错,但是我认错你消消气的样子,总算是让孟渊开心了一点。
“我若是如此去做,”孟渊难得的再次解释“会有人觉得我会用文圣公的名义将天下的学子全部拉起来,等到那时陛下该当如何?”
梁安摸索着下巴。
“此事倒是我考虑到失误了,那只能便宜行事,诸此恶贼何需大人物出手?只需一纸命令,数个小吏即刻轻易拿下。”
“这又有了想法?”
孟广义在听到梁安居然说数个小吏就能够拿下京东道的州牧大人更是惊讶。
“梁兄你这句话该作何解释?”
只是这一次孟渊并没有在意孟广义说错了话,反而是等候着梁安的解释,而梁安就是说了起来。
“天下是陛下的,天下士农工商无论是何种身份都是陛下的人,也就是我们所说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梁安这说着大白话,突然又来上一句古文,然后孟渊不由的皱了皱眉头,不过却再次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