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刚说说这句话,孟渊就饶有深意的看着梁安。
“你这说法倒是新奇。”
不过梁安也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更是在孟渊面前说着。
“他们不是讲究修来世吗,今世都过不好都过不明白何谈来世?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更何况他们不示生产,还找了众多信徒为他们提供努力,也不让他们过得清闲他们怎么能够入得了我的法眼?”
“孟广义要是有你这见识,我也就能够死而瞑目了。”
孟渊突然之间蹦出了这么一句话,可是把梁安吓坏了。
“文圣公可是我有什么地方说的不对,要是我有地方说的不对,文圣公只管指出就是,可不要不好意思啊。”
梁安刚说这句话,孟广义的父亲孟渊却是看着他笑了。
“你想多了,我并没有过多的反驳的意思。”
只是他们这么交谈着,很快的就来到了那一个秃驴的近前,而那秃驴再次让到路旁,也听到了梁安和孟渊的这句话,脸色一时之间古井无波也变得有了一点波澜。
不过在和尚念了一声佛号之后,看着前方即将要离开的人,总算是说话了。
“两位施主且慢。”
看着他居然敢叫住自己的大了,那羽林军更是对他刀兵相向,不过孟渊可不是那一言堂,也不会看着僧人就觉得他们很是不爽,这僧人当中还有不少是他尊敬的存在。
“你们干什么呢?让他过来看看他有何事。”
孟渊发话了,那和尚也自无不可,快速的来到两人近前。
“阿弥陀佛。”
又是一声佛号“小僧刚才听完两位施主对我佛家颇有争议,不知能否为小僧解惑?”
看着将自己拦下来的僧人,孟渊根本就没有和他搭话的意思,反而是摸了摸自己胸前的山羊胡,再次扭头看着孟广义的好兄弟梁安。
这意思很明显,我不可能和他说什么,我是当今文圣公。要是我和他辩论赢了也不会有好的名声,要是输了,这天下读书人该当如何?
梁安也知道眼前的情况,随即郑重的对着孟渊点点头,然后看着前方脑瓜正亮的大和尚随意的问了一句。
“不知这位秃驴……额,大和尚,叫住我等所谓何事?你也看出来了,我等一身甲胄是有要事要做,可不能在此地耽搁时间太久。”
梁安一句秃驴,可是把现场闹的气氛一时之间有点儿不对劲。
不过这和尚还是养气的功夫做的比较足的,哪怕是孟渊刚才差一点就因为这一句秃驴笑起来,不过还是沉稳着气在那里坐在马上等候着梁安和眼前的秃驴辩论。
不过孟渊有这样好的脾气,其他人可就没有这样的好脾气了,不少的士卒对于秃驴这两个字可是印象深刻,眼前这人脑袋上一根毛都没有,真是对得起秃驴的称号。
不过他们虽然想笑,可是身为行伍又是身兼要职的大康精锐当中的精锐羽林军,可不能丢了大康陛下的脸面。
在好不容易强压下眼前秃驴两次给他们带来的欢喜感觉之后,那和尚总算是在梁安面前说了起来。
“贫僧平时也是多读佛家经典,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我佛家经典又何处得罪了诸位,不知道诸位为何要如此的贬低我佛家,难道我佛家讲究的不对吗?”
这一个和尚刚说完梁安一时之间有点儿尴尬,不过还是在他面前说了起来。
“我说的佛和你理解的佛可能不是一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