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孟广义听着梁安随便的一句一二三四五,根本不清楚接下来要干什么,而是梁安接着说着。
“进门的时候问一二三四五口令,而要进去的人就要回答相应的一句话。上山打老虎。”
“哦哦。”
孟广义急忙点点头,然后不明所以的看着梁安,而梁安却是悄悄的比了一个手势。
孟广义瞬间懂了,对着城头不远处一个,一直在那里护卫着他们,可是隔着有一段距离的孟广义的心腹家将再次挥了挥手。
而那家将已经经过孟广义的紧急培训,更何况是在山地营当中的小头目,对于手语是必须要掌握的,很快就了解了孟广义和梁安的意思,想都没想,突然一抱自己的肚子。
“哎呦,我肚子疼,兄弟几个你们在此地护卫着公子安全,我去方便方便,立马就回。”
就这样,这侍卫得到借口快速的离开,在他来到下方的时候,看到原本应当没有能站岗的地方,却有两个士卒在那里站着。
只是看着他们的穿着并不是禁军当中的,反而是清河县当中的守卒,两人看着前来的侍卫,急忙点头行礼。
而这侍卫多看了他们两眼就这样急匆匆的前去方便了。
只是等到侍卫离开梁安和孟广义两人的时候,城头下方哪里还有两个清河县的守卒?
虽然梁安和孟广义有意送走他们,为了送走他们都将守卫在四周的侍卫找到一起和他们议论着什么,给他们提供充足的机会离开。
不过梁安和孟广义总算是送走了,他们认为的对徐桂昌徐县令别有所图的士卒,这士卒也没有让他们失望,再一次真的按照口令来到了县衙大牢。
很是简单的通过梁安和孟广义所说的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这一句口令进入县衙之后左拐右拐,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又一次来到了钟刺时所在的房间。
当然这是凑巧。
钟刺使现在可是相当的颓废,萧峰的父亲萧远山到来不只是单纯的和他们说什么,同时也带来了钟刺使那不堪入目的各种证据。
虽然已经掌握了不少,可是这证据真的彻底的摆在自己面前之后,钟刺使的脸拉的那叫一个长。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两位能够放过我。”
这是给同样来此准备钓鱼的梁安和孟广义认错。不过他刚说完,梁安嘴角上扬。
“并不是我们能够放过你就能够放过你的,而是你此次所作所为,并不是我们说放过你就能够放过你的。
此事还要找陛下,让陛下定夺到底能不能够放过你。”
“哎。”
钟刺史叹了一口气“我一直兢兢业业为官十余载,也算是有点好的名声,可是怎么就在这温柔相当中沉醉下去了?
州牧大人害我,真是州牧大人害我呀,我悔不当初。”
又是一个要买后悔药的,只是没有结果。
这钟刺时也算是破罐子破摔,已经到了如此情况,只希望能够从轻发落,也将他所经历的事情和众人说了出来。
原来他刚位居刺史,正是春风得意,大力惩治不法的时候,州牧却是宴请他前去州牧府当中宴饮,而觉着州牧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有时还要找州牧汇报的钟刺史就没有任何在意的。
只是吃饱喝足,谁知道州牧大人又安排了侍女歌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