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和孟广义最后还是送走了被他们捉住的两个不良人的成员,而在他亮了被放走之后,孟广义一直在梁安旁边担忧着。
“梁兄真的没有什么问题吗?州牧可是封疆大吏,我们让不良人盯着他,虽然这些不良人放弃了如此选择,可是真的不良人盯着他的情况之下,万一被查到了是我们的主意,可是会牵连慎重的。”
孟广义有点儿纠结,虽然他的父亲是皇帝的老师孟渊,他不在意这些,他的父亲一定会保自己的平安,就算是自己没有了任何公民,成为一个普通人也不会有任何危险的。
可是梁安的身份在现场摆着,他只是一个别部司马,说好听的是别部司马,说难听的还是一个平头老百姓。
没有战事一个别部司马调动不得任何一个士卒,这样的别部司马留着有什么用?
梁安看着孟广义在自己面前一个劲儿的为自己担忧着,更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孟兄,你何以如此胆小?我们都是为了大康,并不是我有意要和此地的和州牧大人为敌,而是一个刺史大人我们无论如何也要去探查明面上都找不到他任何胡作非为的把柄。
虽然只有一个,那就是生辰纲,可是这生辰纲钟刺史怎么说的?是说这是受命于州牧大人既然如此我们还有什么其他的把柄?
更何况州牧据说是和陛下从小就是玩伴,私下里为他送生辰纲也是说的过去的。”
“难道就这么一点事情就使得梁兄怀疑到了州牧身上?”
“并不是我怀疑到了他的身上,而是他居然敢安排不良人光明正大的前来行刺一州刺史,你不觉得这事情有点儿太过于儿戏了吗?
就算是他将这钟刺史解决了,换上了他的心腹,可是他又能在心腹身上安排多少任务?
他能够在陛下没有安排刺史之前做多少事情?这些我们都是不清楚的,为了稳妥起见,钟刺使不能出意外,所有的问题都必须有必下圣裁。”
“可是万一这些不良人说的是假的,该当如何?”
梁安看着孟广义提出了他的疑惑随即看着他。
“你不是已经确定了,他们不良人的身份吗?而且你已经获得了不少的不良人的信息,难道他们的身份你还确定不了吗?”
梁安刚说完孟广义挠了挠脑袋。
“我这姻缘机会获得了一点点的消息,正好和他们对上了口号,而且也知道了他们的身份,可是我真的不确定他们就是真正的不良人,而我所见的不良人也没有几个,他们到底是真是假?是不是陛下组建的我也不明白。”
这一下子梁安着急了。
“你……哎!”
梁安相当无奈。
“我还以为你确定了这些人的身份呢,没有想到最终还是如此情况,这可如何是好?”
梁安一时之间有点儿不知所措起来,而孟广义却是劝着梁安。
“梁兄你虽然现在着急,可是刚才安排的头头是道,连州牧都敢去监测,难道就不敢为了整个京东道再努力一下吗?”
梁安摆了摆手“非是我不想为京东道为大康抛头颅洒热血,而是莫名其妙的制造一些冤假错案可不是我的想法。”
梁安刚说完孟广义也知道梁安的意思,更是有点儿不好意思的看着他。
“看来还是我给你添了太多的麻烦了。”
孟广义刚说完梁安看着他再次摆了摆手。
“不是你为我添麻烦,而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这一次我有点儿太想当然了。
以前我也觉着我们应当为民做一些有用的事情,可是如此情况,我们何以为百姓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