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和孟广义讲了几个故事,孟广义明白了自己父亲的苦心,更是对于自己和太子亲近有点儿不爽。
“不应该,以后一定不能如此了。
往后谁做陛下我就忠心于他,怎么能够和太子陛下太过亲近了?
太子殿下好是好,可是天天的一副文人的样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只是因为如此才和他亲近罢了。
至于其他的皇子一会骄傲不逊的样子,完全把自己当做是一条狗,呼之即来,挥之则去,让自己感觉不自在。”
不过孟广玉在梁安说完之后还是意犹未尽的,看着梁安。
“梁兄还有故事要讲给我吗?”
“没有了,不过现在我们还是要再理一理整个清河县的事情,可不要清河县再出任何的变故。再有人说我们陛下的不是。”
“梁兄说的甚是,那我们就再看看整个清河县以前的案件,要是以前的县令处理的有错误的,我们也可以给他平冤昭雪嘛。”
就这样两人再次看起了书信,而孟广义抽空借着有现成的信件,为他的陛下写了一封洋洋洒洒上千字的白话文。
详细的将梁安所说的内阁的事情说了一遍,并不是孟广义不想用文言文,而只能用白话文,却是因为文言文知乎者也断词断句会出现问题,而刚才梁安所说也说到了这件事情之上。
通篇的大白话,没有任何过多的歧义存在,相信陛下应当能够一目了然,看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吧。
就在梁安和孟广义在县衙当中看着清河县以前的案件,在州牧府向着清水州至所清水城方向上。
清水县县令焦急的在城门口等待着同在清水县的刺史大人。
“刺史怎么还没有回来?他不是去拜见州牧大人,想办法解决生辰纲的问题吗?
虽然我们清水州其他的郡县并没有闹出如清河县一般的问题,可是每个人为了凑齐生辰纲也是弄得民怨沸腾。
要是州牧大人想不出合适的办法保下我的,让我等当做替罪羊,如此如之奈何?”
这清水县的县令忧心忡忡的等候着刺史大人的归来。
在他旁边几个其他县城得到消息一起来寻解决办法的官员,同样是忧心不已。
都是为州牧大人为刺史大人忙活的事情,可不要被两位大人过河拆桥啊!
只是他们不住的在那里畅想着这些事情到底该如何解决?突然有行人慌慌张张的从远处冲了过来。
“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出事了。”
看着这些说话都说不清楚,只是一个劲儿的在那里吆喝着,不好了,出事了的行人,这几个县令不由得脸色一僵。
“出什么事情了?难道朗朗乾坤之下。还有宵小敢在此地做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