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意思,你还妄为读书人?真是端都不知道廉耻是何物。我辈读书人一直说的是诗书礼御数样样精通。你知道这几个字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吗?”
这一下子县令有点儿胆战心惊的看着梁安。
这是古之圣贤常说的一句话,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读书人也要会刀枪,明辨是非报效君王,可是他呢?
死读书,读死书,手无缚鸡之力,真的到了需要他对抗敌人的时候,估计也就是把头往前一伸,一死报君王了吧。
现在真相大白,那些衙役和士卒任何人都没有在上前,就看着梁安和孟广义将这县令押住。
不过刚要扭头就走在马车旁边一匹马可能是因为拖马车的时间太长了,也有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嘶鸣一声,咔嚓一声。马拉着的马车的车轴断了,一个又一个的箱子散落在地上。
一些或白或黄的物品从散落在地上的箱子当中流了出来,这不正是金银又是何物?
一看到这些金银,在场的所有人更是对着县令怒目而视。
生辰纲,这是生辰纲,他要拿着这生辰纲去送到何处地方?
生辰纲?
一想到这个生辰纲,孟广义更是大声的吆喝起来。
“你们都不用担心,都不用在意!
我主陛下仁德。在位之时已经免除了所有生辰纲,县里怎么会有生辰纲?
县令说说说你这生辰纲到底是收起来送给谁的?”
孟广义大声的吆喝,而且那县令却是歇斯底里咆哮着。
“不可能,陛下不可能颁布这样的命令。”
“为何不可能?陛下是千古难得的明君,难道陛下的安排还会有错吗?你居然敢假借陛下的名声收敛钱财给陛下添堵,端的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来人!”
随着孟广义一句话,几个禁军士卒即刻来到孟广义近前。
“将军!”
看着孟广义那怒目而视的样子,还有旁边对自己怒目而视,而且武装到牙齿的禁军县令害怕了。
“你,你想干什么?我我可是朝廷任命的清河县县令,你就算是文圣公的公子,也没有办法处置于我。”
“谁说我要处置你了?”
孟广义这一句话又让四周的人一惊。
“这不处置县令,把县令抓起来到底所谓何事?”
不过他们还惊了没有多长时间,孟广义接着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