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广义说出这句话后,梁安也是脸色阴沉的像是能够滴下水来一般。
“的确如此,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可是我们不能够为他们主持公道,起码也能够站在他们的立场上,让他们没有胆量再次去做这样的事情才能够保证百姓的平安,才能够等待朝廷的命令,说不定有我等联合上书,并且将官员的罪行告知陛下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的。”
梁安刚说完,孟广义急忙在梁安面前点点头。
“梁兄你说的很对,本来我也是这么考虑的,只是现在有了其他的办法。”
“哦,其他的办法,难道你又联系了你的父亲,这些事情可是不能够牵扯到你的父亲的,必须要通知陛下,我等可不能越权。”
孟广义看着脸色严肃叮嘱自己一定要万事小心的梁安得意的笑了笑,然后从怀中摸出了大康陛下陈书宝亲自给予的那一面令牌。
“梁兄,你看这是何物?”
令牌?
只是看着这个由黄金打造的令牌一面写着御字另一面不知道有什么东西,不过那大大的御字却是让梁安一惊。
“这是皇宫当中的令牌?”
孟广义不由的对着梁安比了一个大拇指。
“梁兄真是聪明,一下子就认出了这个令牌的所在,的确,这就是皇宫的令牌,而且还是当今陛下的令牌,见到如此令牌可是如朕亲临。”
什么?
这一下子梁安急忙要对着令牌行礼,不过确实被孟广义拉住了。
“我们兄弟不用如此见外了。”
“这怎么行?礼不可废。”
梁安一个劲儿的在那里说着礼不可费,而孟广义确实急忙收起了令牌。
“好了,令牌没有了,你也就不用行礼了,有这一面令牌我们就可以拿下县令,就连刺史也说不出任何的不应该的。”
梁安看着孟广义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那我等就做一回青天。”
“太好了。”
一说到又要做青天,孟广义想都没想一蹦三尺高,他就是想和梁安一起主持公道,现在又碰上了如此好的机会,怎么能够不为那些受苦受难的民众主持公道呢?
哪怕是已经安抚了一户,可是他那悲惨的遭遇让梁安恨不得抽出自己腰间的兵器上前去将那县令切个七八块,哪怕是现在身上没有了兵器,可是自己的武将身份不是还在那摆着吗?
兵器那不是信手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