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们这些人天天的在岸边胡作非为,曾经有些大善人在这个河道旁边摆了一些石头加固河岸,可是你们呢?
为了建房子都将这个石头挖走了,现在来了大水这河坝根本就守不住,好不容易将那有问题的地方都加固了,你们现在又赶来偷石头。”
“你说什么话呢?我们何时偷石头了?”
梁安还没有说什么,他旁边的士卒们可是不干了。
他们刚才明明拯救了这一段河道,现在却是被众人不由青红皂白的就说自己是来偷石头的,这个是对他们的侮辱,相当严重的侮辱。
只是这些人还没有多说什么,小青年又一次捂着耳朵。
“我不听你们说什么,每个人都有什么难处,可是你们再有难处也不能不顾他人死活啊!”
看来又是一个遭受了不公平待遇的,不过梁安还没有说什么,突然有一个士卒又在旁边说着。
“我们现在还有要事,要基础河坝,刚才好不容易堵住了一处公子所说的漏水冬,现在可不管你还是去找我们的目标。”
梁安虽然心情很是不爽,不过还是看着眼前的小孩儿说了一声。
“我们不管你是怎么回事,可是我们真的并不是你所说的前来偷石头的,而是来到此处正好发现了一处泉涌。”
说着梁安指了指河坝的一边,的确有泉涌的迹象,而且也已经流了不少的水,看着相当的吓人。
这一下子这小青年不再说什么,反而是看着梁安,而梁安摊了摊自己的手。
“没有办法,我们又没有带什么包裹,更没有带加固的物品只能够将身上的衣服盔甲通通的脱了下来,包裹上泥土丢了下去,所以现在没有衣服盔甲等别的东西。”
小青年可能听不懂衣服丢下去就丢下去了,可是他们还丢下去了盔甲,这可是让这个小青年胆战心惊的。
盔甲是什么样的身份才能够穿的?
对此这个小青年一清二楚,只有士卒才能够穿着盔甲,而一个士卒想都不想就将盔甲脱了下来,丢到河水当中,万一有人追究起来,这可是天大的麻烦。
在这个小伙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人在那里确定着丢下去的真的是不是盔甲,这些人看着小伙还不相信自己,更是有点怒火中烧。
不过好在那一个机灵的指着远处的战马。
“看到了吗?我们是骑着马来的,要不是我们骑着马穿着盔甲。这些马能够到此地?还不被那流民当做食物抢去吃了肉了。”
这几个士卒说话说的虽然有点儿糙,可是他们的理确实很在理,说的那小青年一时之间有点不知道如何是好,这这那那的暂时处于静止状态,不过看着他这静止状态也没有维持多长时间,梁安就摆摆手,岔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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