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海县县衙。
随着威武的衙役立威声,梁安和徐涣还有那几个带着梁安来的衙役快步的走入县衙当中。
随着梁安进入,那一些前来控告梁安的小喽啰也被从偏房当中请了出来。
在他们出来的第一时间就看到梁安。
“是你,都是你!居然如此不讲道理,我们只是问个路,你就驾着马车从我们队伍当中冲过去,你看看将我们的人都给压死了。”
说着话的功夫,第一个说话的身后几个小喽啰抬着那已经死去的同胞快速的进入到了县衙当中,更是怒目而视梁安,想要上前将梁安吃掉一般。
对于这些人颠倒黑白,梁安已经有了心中的预算,在他们真的说出这句话之后,梁安还是看着他们。
“你们几个可不要不讲道理,到底是什么事情?可不是你们说的一面之词就能算了的。”
梁安刚说完徐涣也在旁边看着已经来到大堂中央坐定的窦县令一拱手,而这个窦县令原本还没有注意到徐涣,在徐涣从梁安旁边离开和正与梁安争辩的人拉开一段距离,鹤立鸡群一般的立在衙门县衙当中,立马就引起了窦海洋的注意。
窦海洋一看是徐涣,而且徐涣当先给自己行礼,也急忙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徐爵爷,今天是刮的什么风?怎么把你给吹到县衙当中来了?”
徐涣看着梁安,又看了看那些小混混,没有任何趾高气昂的样子,就这样和窦海洋再次一抱拳。
“窦县令,我这是为我的兄弟打抱不平来了。”
接着徐涣就说起了,他自以为绝对是正确,而且实际情况就是相当正确的事情。
一听到这些人居拦路打劫,而梁安是为了保住身家性命,才驾驭马车冲出包围圈,只是冲出包围圈之后就要来县衙当中说明此件事情,正好在半路上碰上了自己,自己听到如此情况更是为梁安不值,同时也想为梁安主持公道,所以一起来了县衙。
本来正在那里不住哀嚎的小喽啰们猛然之间听到如此一句话,可是把他们吓坏了。
眼前这一位是爵爷,这可是比县令还要大的官呀,随便一句话就能够让这县令卷铺盖回家的人物,居然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
这可如何是好?
小混混不住哀嚎着,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正巧从县衙外面又有人要进来,而那模样看着和这些小楼我们的装扮差不多。
只是县衙已经开堂,就不可能让人随便的进来,而那一个人就在外面说着。
“哎呀,你们放我进去吧,倒在地上的那一个是我的兄弟,我的兄弟啊。”
随着他这样说,那守门的衙役看向衙门正厅,在衙门正厅当中的窦海洋随即挥了挥手,不管情况到底是如何的,有人来喊冤,而且疑似和被害人认识,他就不可能视若无睹。
就这样那一个哭着喊着死亡的是自己兄弟的人进入到了县衙当中,第一时间就冲到了地上那单架覆盖的身影。
随着他冲上来,稀里哗啦的在那里哭着,旁边那些小喽啰像是发现了他们的亲人一般,急忙上前要拉起这人,而这人正好趁机会在这些小喽啰面前说着一些只有他们才能够听懂的话语。
新来的人刚刚说完这些小喽啰们立马就变了脸色。
“这真的合适吗?我们可是前来报官,我们的人被击杀了的,现在居然让我们认错?这怎么可能?”
一个小喽啰呢喃这么一句,虽然声音很小,不过还是让离着他很近的梁安听到了,而梁安听到这里不由得疑惑的看着新来的这一个人。
怎么他的身上有一股熟悉的味道,虽然有点熟悉,但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怎么回事。
梁安摇了摇头,可能是自己考虑的太多了,就没有太过在意什么。
梁安虽然相当疑惑,可是现在的情况已经如此,只能够想最简单的办法将这些事情解决,既不能让坏人逍遥法外,也不能让好人受任何的委屈。
就在梁安考虑着该如何去研究解决这件事情的时候,坐在主位之上的县令窦海洋被这哭过来哭过去的声音闹得不甚心烦,拿着惊堂木在桌子上啪的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