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梁安,孟广义,李春几人不住的在队伍前方有说有笑的交谈着,突然远处一声梆子响后一声大喝传来。
“你们是何人?攻击镇南关是大罪,你们想干什么?”
随着这一句话语落下,梁安脸色有点红,那是羞的。
没有想到到了镇南关连最起码的警惕都没有了,虽然镇南关是大康的关卡,可是这也是大康相当关键的一处关卡,要是镇南关丢了,蛮族会从十万大山当中出来,在大康境内肆意纵横。
谁让镇南关旁边的山脉都是些悬崖峭壁,只有此地能够进出呢?
不过梁安脸色羞红,李春却是不以为意。
孟广义更是自然,上前搭话。
“我等是朝廷派来的禁军,押送棕熊准备于镇南关和蛮族比试。这里有陛下的令牌。”
孟广义说话的功夫,从怀中摸出了一块金灿灿的令牌,而随着孟广义话语落下,李春也像是反应过来一般。
“对呀,我们是洛阳来到此地的禁军,押送的棕熊,后方的一架马车身上就是棕熊,还请镇南关的诸位兄弟千万不要放箭,我们是自己人。”
孟广义和李春这有点儿哀求的举动让梁安一愣一愣的。
“你们一个是文圣公家的公子,一个是禁军的校尉,虽然不知道刚才问话的是何人,可是你们这毫无骨气是什么样子,一副哀求的样子,真是羞与你等为伍。”
梁安毫不留情面的在两人面前小声的说了一声,这说的两人万分的尴尬,不过还是孟广义是实诚人。
“梁兄你可能不知道刚才说话的应当就是镇南关处驻守的镇南关守将裴元绍了。他眼睛里可是揉不得任何沙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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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镇南关守将不在镇南关待着,怎么跑到镇南关外边儿来了?”
“不知道啊,不知道为何裴元绍这小子不在镇南关待着,竟然跑到了镇南关外。”
李春毫无所觉自己说话要是被镇南关守将裴元绍听到,已经得罪他了,可是孟广义却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
“按理说主将是不应该从关卡当中出来在外围巡视的。而且是镇南关如此险峻的位置,如此说来只有一件事情,有可能是他的大哥或者是他的父亲,有人来到了镇南关,他就成为了无关紧要的存在,被从镇南关当中赶了出来。”
“还能够这样,他的大哥和他的父亲何以如此有胆量?”
“梁兄难道不知道他的父亲和大哥是谁吗?”
梁安摊了摊手,一副我不清楚的样子让孟广义一愣,不过随即想了起来。
“对了,梁兄在山野当中两耳不闻外事,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镇南关首将为裴元绍,他的父亲是镇南军镇南侯裴世基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