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么浪荡的小师叔,说好的带鸟搭窝,结果自己跑去吃席喝酒了,一声不吭的也不知道通知他们一下。
谢倾来势惊风动魄,掀起一阵波澜。
池水四溅,盛灵宗弟子一时看不清池中景象了。
祝遥紧张地出了逍遥剑,努力朝那边望了两眼,丝毫没有出手阻止的意思。
他应该只是单纯想看叶逍被打。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谢倾还没碰到叶逍,叶逍自己顺着水流荡出去了,头碰到岸上又巧妙地弹了回来,半死不活陷在池子里。
“小师叔你……”像个浮尸。
叶逍迷迷糊糊浸在水里吐泡泡,谢倾只得收了剑,先把这人捞上来。
不然这盛灵宗挂完红绸子该换白绫了。
谢倾带小师叔回到岸上,让他靠坐在柱子,叶逍不老实地推了她一下。
“唔~”
谢倾瞪他一眼,示以警告。
叶逍可委屈了,垂下脑袋弱声道:“……我得回去呢。”
谢倾:“去哪?”
叶逍实话实说:“去找师侄。”
你还知道要回去找师侄啊。
谢倾盯着他不言语,他就可怜巴巴望着谢倾,轻扯她衣服,“你放我回去好不好嘛?”
“……”
这混账师叔但凡和她师尊一个贱样,她现在就一拳锤过去了,可偏偏就是一副让人无可奈何的模样。
面对谢倾的审视,叶逍心碎碎,他特别惦记灵宫那边,可是怎么也飞不回去,现在还有点头疼。
杨蔓和尔盈章追赶而来,看到此情此景不由一愣。
杨蔓叹气:“你师叔也真是的,明明还醉着硬是往外跑了好几次,经常挂树上掉水里,拦都拦不住。”
谢倾微滞,取出一颗药丸塞叶逍嘴里,“下次外出不许喝酒。”
叶逍嚼了两下:“好苦啊。”
苦就对了,味苦说明是慕寒眠的药,谢倾的毒药都是甜甜的,你小子偷着乐吧。
杨蔓让盛灵宗的弟子都散了,对谢倾说道:“还是先将小叶带回客房休息吧,他昨日与我夫君开了一坛陈年烈酒,没几个时辰缓不过来的。”
谢倾疑惑:“请问您夫君怎么醒过来的,他不是还能去遛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