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只私下里感慨,不愧是相爷的儿子,跟他老子一样铁打的似的,很难被干掉,居然连流沙都淹不死,饿半个月也饿不死。
这就是所谓的有其父必有其子。
苏如意被安顿在绿洲的军营里。
现在战争已经结束了,所有军医最大的任务就是医治苏如意。
但是军医的那点医术有限,还得是苏阮经手,可如意伤得太重,一时半会没有明显好转。
穆眠眠整日守在他床前,给他喂粥,这样水也补充了,米也进了。
缓了个三五日,苏如意才逐渐清醒过来。
他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穆眠眠那张放大的脸。
又是紧张,又是焦急,又很惊喜。
她问:“哥哥,你感觉怎么样?哪里疼?哪里不舒服?军医,不对,阿阮,阿阮弟弟快进来!”
苏如意伸手,轻轻放在穆眠眠头上,摩挲着她的头发。
话音儿一落,苏阮拂帐就进来检查苏如意的状况,他身上该包扎的伤已经包扎好了,苏阮也检查到他内伤严重,不是一日两日能调理好的。
目前最主要的还是卧床休养,这里条件有限,一切还等回到大焲再说。
他的外伤因为长时间没处理,有的已经开始化脓了,苏阮治理的时候需要把腐肉脓血刮去,再行上药包扎。
索性那时候苏如意是睡着的,他要是醒着,还得受罪。
苏阮甚至有些担心,他现在这样虚弱,要是刮血肉疗伤,不知道他能不能挺得过去。
但不管怎么样,坏掉的伤口必须得第一时间清理。
好在是他命硬,睡了几天以后,人终于醒转了。
苏阮悬着的心也落回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