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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倒是看得相当坦然了,再没有先前有些惶惑不安的心态,有些东西你把心态摆端正,冷眼旁观,反而就能看穿,若是沉湎于其中,自然也就会心神不宁、神思恍惚了。
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拂去浮尘方见真。
“我是这么看的,丁书记,问题不但要一分为二的看,而且要实事求是,这是我们共。产党人工作的基本作风嘛。”
我随时擦拭了一下汗渍,丁森胸前也是急剧起伏,显然,这一局下来,让他体力消耗不少,仰靠在藤编工艺躺椅中休息着。
丁森一边点头示意我继续,一边把手中毛巾递给身旁的秘书,秘书知趣的将丁森的茶杯放下后,转身离开。
球场上,蒋玉康有些臃肿的身躯显得有些步履蹒跚,好在省司法厅那位副厅长比起蒋玉康状况也好不了多少,两人水准相差不大,倒也玩得有滋有味,只是让旁边球场教练们有些惨不忍睹的感觉。
“工作中肯定会出问题,就像只有经常洗碗、你才会打烂碗,你光吃饭不洗碗,当然不会打烂碗。”
我侃侃而谈,道:“可我们工作中、生活中,这种光吃饭不洗碗的人太多了。”
丁森微微一笑,抿了一口茶,道:“小叶,这种情绪不对头啊!讳疾忌医要不得哦。省里对怀庆工作还是十分满意的,郝力群书记和国群省长,都对你们城市发展的高起点、高标准,表示了赞许,认为你们在城市规划发展上,为全省二级城市、甚至玉州市都开了一个好头,很值得学习啊。”
丁森是从川省过来的干部,据说在原来江州省省长、现在政治局委员兼沪海市委书记苏觉华担任川省省委副书记时,丁森是某市市委书记,很得苏觉华看重,现在在江州省里也是独树一帜,行事风格不偏不倚,一口川音,还真有点当年邓老人家的味道。
“丁书记,我不是发牢骚,我也支持对事情要查清楚,但是我反对那些动辄拿大帽子往人头上扣、动辄上纲上线、动辄怀疑一切的做法。”
我语气平和的道,但是态度相当坚决,一摆手道:“这会开一个很不好的头,甚至影响到基层的工作积极性。”
丁森含笑不语,都说这位年轻市长急躁好怒,似乎还真有点呢。
注意到丁森嘴角的笑容,我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情绪外露有时候反而会起到反作用,尤其是像在丁森这种老狐狸面前,这种效应不大。
“怀庆落后太久了,大家现在都希望能抓紧时间,扎扎实实的做些实事儿,让老百姓能够真正感受到我们怀庆的变化,不仅仅是城市建设方面。”我有些感慨的道。
丁森注意到我眼中一抹怅惘,他微微点了点头,心中也是有一点触动。
和丁森的交流相当愉快,习惯于陈英禄川音的我,对丁森的川音也就相当适应,尤其是在谈及峨眉竹叶青的清雅和泸州老窖的醇香时,似乎两人的共同语言就更多了。
丁森当然也知道这未尝没有这位年轻市长的刻意讨好,但是对方看样子也的确是对竹叶青十分喜欢,谈茶论道也是信手拈来,却是不再多谈工作上的事情,这倒是让丁森很有些意外,如此年轻,竟然有了这般养气定神的功夫水准,真是不多见,毕竟现在人都很浮躁。
我还不太清楚蒋玉康和丁森之间什么关系,但是那位省司法厅副厅长,无疑是和丁森走得很近,能和丁森一起到这种场合,自然也有些意思,我也不多问,事不关己、多问无益,盯好自己该做的事儿才是正经。
这是令人愉快的一天,倒不完全是因为能在丁森面前解释、辨析一下庆州事件的原委,而是能有一个机会,能和丁森在工作理念上进行一番交流,至少可以让领导明白,自己在怀庆工作思路上的想法意图,有些时候领导知道不知道、理解不理解,也就是一念之间的事儿,任何时候都不能忽略沟通,尤其是在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