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一瓶宁城见了底,白洁叫服务员又开了一瓶放到手边。
鲍德温瞧见,凑过来,递上根烟,“白总,还行?”
“鲍总,这么说吧,除了我大哥见过我喝醉什么样,别人,还真没有。”点上火,面色依旧如常的白洁嘬了口烟,笑道。
“您厉害。”
“呋~~~,厉不厉害,一会儿见真章就是。”
“呵呵。”鲍德温点点头,左右看看,“还是您的面子大,这布查矿的债主子,除了银行,下面这些走融资的,一个不落,都来了啊。”
“还得谢谢鲍总召集不是,再说,钱么,谁不想赶紧拿到手?”
“是是是。”
“这样吧。”白洁把手里刚嘬了两口的烟头摁灭,给自己倒上一杯,又给鲍德温倒上一杯。
“回头,您给打个样儿?”
“白总的意思是说?”
“利息,按合同上走。”
“哈哈哈,感谢白总。”鲍德温捏起杯子和白洁一碰。
。。。。。。
已经搬到中银大厦的丕铨律师事务所,一间标着副主任的办公室里,李乐听着张凤鸾坐在桌后,绘声绘色,评书一般,讲白洁如何搞定布查矿的那些债主子。
抠了抠耳朵,心道,这狗日的,真不愧是曲艺世家,就特么差个手绢醒目扇子了。
“后来呢?”李乐问道。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
“脏师兄,信不信,今晚上就能给你办后事?”
“信!”
“讲。”
“口干呢。”
“我,你,特么。。。。。得得得。”李乐起身,捏起桌上的杯子,给张凤鸾倒上一杯水,递过去,“脏师兄,请饮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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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还差不多,诶,凉了。”
“三、二。。。。。”
“话说当日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别特么废话,简短截说。”李乐坐到对面,指指张凤鸾。
“就后来,小白哥不是让那个鲍德温打个样么?”
“打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