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会堂门口执勤呢,晚上回来。”
“事儿真多。李乐呢?”
“去学校了。”
“屁事儿也多。在家就不能看书写东西了?又不是理科还得去实验室。”曾昭仪嘟囔一句,又问,“就你一人在家?能行?能照顾来?”
“不是,爸,我是婆婆妈,不是老婆子,再说,这才刚一个月,没那么多事儿不是?”
“你自己也是当妈的,怎么过来的,你还不知道?别不当回事儿,前仨月最危险,万一动了胎气,有你后悔的。”
“我怀李乐时候,还挤公交呢。”
“你什么身体素质?李乐又跟猴子似的,耐折腾。富贞娇生惯养的,能和你这上山下乡锻炼出来的一样?”
“嘿~~~~”
曾敏冲万俟珊做了个“老头子”的口型,万俟珊瞧见,抿嘴直乐。
“人呢?”进了院,曾昭仪扫了一圈。
“李乐那屋。”
“走,瞧瞧去。”
进了屋里,老头又看了看,瞧见三重隔间里,一大一小两张床,一个加了棉垫的躺椅,茶几上有切好的水果,去了壳的核桃坚果,屋里不潮不闷,温度不冷不热,这才点点头。
“姥爷,您来了?珊姨。”大小姐瞧见曾昭仪进来,忙站起来,起身行礼。
曾昭仪忙伸手虚拦,“呵呵呵,富贞啊,坐,坐你的,别行礼了。来了这边,本不要那么多规矩,你现在有身孕,更没这说法。”
“是,姥爷。”
万俟珊走过去,拉着手瞧了几眼,“还好,面色红润饱满有肉,气色不错。好好歇着。安胎期间,宜静不宜动。”
“对对,这方面,万俟有研究的。”
“嘿,珊姨,你还研究这个?”
“以前做古代医药养生的课题,了解过一些。”万俟珊笑道,拉着大小姐坐了,摸了摸手,“这坐胎三月,可得注意。你姥爷一听说,就催着我来,给你讲讲。”
“小敏,这是去年一个学生送来的阿胶,放哪?”曾昭仪提了提手里的袋子。
“给我吧,我收厨房边的小隔间去。”
“行了,你们女人聊吧,我自己去。哦,对了。”曾昭仪走到门口,又说道,“我约了保健组的陈国医,后天过来给富贞过一过脉,到时候,让李乐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