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一次,秀儿的孙子,姬大昌也来了。
新学的创始人就是秦墨,但是秦墨并不打算让新学出头。
新学更多的是实用意义,这些年,在那些护道学生的拥护下,不断的填写学派的内涵,虽然变得更加丰满,但是还是比不上传统儒学的。
当然,秦墨最初写的那本书,他不允许任何人去解读,而是自己写了一个解读版本,成为了教材。
就好像一篇文章,或许作者本人都不知道内在的含义,极有可能也是当时的情形,有感而发所作,结果被后世人各种解读,弄出一大堆的意义,有一些是真的,有一些则是强加的,让文章的意义变得更加伟大。
秦墨觉得,大可不必。
道理在是上,实践在于个人。
好的学问,不应该是臃肿的,而是要直指核心。
所以他提议,每十年就要给新学瘦身,去掉那些没有异议的东西,来精简学说。
这几十年,他倒是没少做这种事。
对新学的成长,也都看在眼里。
想到这里,秦墨看着眼前的袁知秋,这小子也已经过了而立之年,当年那个小道童,此刻也成了国家的中流砥柱,这也是个猛人,当年还没有卫星,硬生生靠着观星术风水勘测,把天气预报预测的准确提升到了六七成,造福大众。
现在虽然有了卫星,能直观的勘测云层,但是他的气象学说也成为了大学的科目,成了气象大学必修的科目,也算是一门学说的创始人,真正的大拿。
无论是紫微星门掌教的身份,还是学说开山怪,他都有资格站在这里。
“微臣参见太上皇!”袁知秋看着秦墨,炸了眨眼,不管多少次看到这位师兄,还是会感慨他的‘年轻’,他爹生他的时候,都比这位还要老。
秦墨笑了笑。
一旁的姬大昌则是一丝不苟的行礼,“微臣姬大昌,参见太上皇。”
“大昌,你可知道你的名字是谁起的?”
“知道,是太上皇!”姬大昌五十了,听祖父说,他的名字就是眼前这位男人起的。
“可知道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