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平丽的男人推门进来,感觉今天老妈有点奇怪,怎么叫了这么久还没醒?不会出啥事了吧?
“妈!妈!醒醒!天亮了!”
看老太太没动静,伸手去拉,这一拉才发现,老太太已经僵硬了。
吴平丽的男人神色一凛,随即摸了一下老人的口鼻,已经没气了。
接着跪下,撕心裂肺地惨嚎:“妈!你怎么说走就走了?”
得知婆婆突然离世,吴平丽猛地想起了顾医生说的血契,还想起了婆婆问她血契要如何解开的事。
看样子,血契是无解的,婆婆弄死了老二,老二带走了她。
抱着怀里的儿子,吴平丽心情很复杂,感觉人活在世上,最好不要做什么丧心病狂的事,不然真的会遭报应。
干了一个下午的活,江靖远甩着发酸的手臂往宿舍走,刘工正好领着叶文辉他们出来。
带着他们去了食堂吃饭,七个实训的大学生坐一块儿。
刘工回家去了,不在食堂吃。
他爱人孩子都在厂区生活,吃饭基本上都在家里。
叶文辉打了饭走到江靖远身边坐下,好奇地问他:“你在哪儿做零件?我怎么没看见?”
边上的几个人也都竖起耳朵,想听听江靖远的解释,他一个大一新生,为什么能单独做零件?
“我在楚老那边,他叫我过去的。”江靖远边吃边回答。
叶文辉身边的景况不服气地“呲”了一声:“楚老叫你过去?你多大脸儿?他为什么叫你过去?”
景况的好兄弟余烬跟着冷呲:“江靖远!你是大一的新生,有点觉悟好不好?想给自己脸上贴金,也不能拿楚老当幌子。”
江靖远没有争辩,只是淡淡地看了眼这两人,随后又看了眼其他人,丢出一句:“爱信不信。”
随后低头吃饭。
又不是他要说的,是叶文辉问他,才实话实说,偏偏一个个不信,他有什么办法。
张工卢工和王工来食堂吃饭,看到江靖远也在,赶紧一人打了一份好菜,送到江靖远面前。
“小江同学!辛苦了!”张工把菜推到江靖远面前,“我是二组的张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