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谁,在没有我的命令之下,敢胡来,杀!”
呜~
一股风顺着病房的窗口刮入,我能从眼前的表情中看见自己的冰冷。
原来我还能说出这么无情的话,还具备震慑所有人的能力。
只是,这些,却怎么也无法再对我造成任何吸引了。
就像是将一个酷爱甜食的胖子塞进了糖果屋,拿枪逼着他不停的吃糖,他肯定会因为生理反应而产生排斥一样。
我够了,够够的了。
“让他进来。”
我对安妮说完这句话之后,安妮拿出了手机,那个至今我还没见过的人,被一通电话召唤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
当、当当。
他还敲门……
良好的个人素养,和安妮说了那声‘进’之后,他所表现出的拘谨,让屋子里所有人都开始不满意了……
“爷!”
“这不像啊……”
“闭嘴,关门。”
等房门被关上,屋子里的人又炸了。
“爷,这可跟您一点也不一样啊……”
“这哪有咱爷半点气度啊,我瞧着就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这小子恐怕连血都没怎么见过吧?”
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全是真的。
我好像看见了那个刚从家里走向社会的自己,见着谁都想点头哈腰,生怕因为自己的不礼貌而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现在?
我惯你那个包呢,你不在老子面前站直了,都有人替我给你大嘴巴子。
“所以我得把你们都叫来,你们得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内,帮着他,瞒住所有人!”
“所有的大事小情,依然向我汇报,但是就别打电话了,在东边,我嘴里要说出什么不合适的话,也容易让人盯上。”
“发消息吧,发消息稳妥一点。”
“可是你们往邦康办公室跑的频率,得更勤,免得让人察觉出什么。”
“放心,用不了多长时间我就会回来……安妮,大夫说大概多长时间来着?”
安妮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勉强的应对了一声:“啊,说最多四五个月。”
我立即再次看向了所有人:“咱们付出了那么多条人命才打下来的天下,你们愿意就因为我出去治个病,就土崩瓦解了么?”
“咱们好不容易整顿的吏治、好不容易和东边搭上关系创造出的经济环境、好不容给周边的所有势力都吓唬住了,就因为这么点时间,就成一盘散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