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金敖敖一点儿都不觉得是分离:“我随时就回来了。姨姨要把我的大海看好。”
好,看好你的窝。
话说到这,扈轻对扈暖道:“我还未见过你的空间。”
扈暖立即眼神发飘。
扈轻气笑,这是藏了多少不能让她看的东西。
冷笑:“这次看你还往哪里藏。对了,之前你藏在武丁界的东西,收走了吗?”
扈暖炸毛:“究竟谁告得密?”
肯定是宿善!
扈轻哼哼:“我是你妈,你那点儿小心思能瞒过我?你帮敖敖收拾东西,我回头帮你们搬过去。”
她一走开,扈暖便对着金敖敖说小话:“我妈凶吧。你别以为她哪哪都好。”
金敖敖软乎乎的小脸上全是好奇:“姐姐,你藏了什么东西呀?”
扈暖顿时愁眉苦脸,她倒也没藏什么东西,可哪个孩子希望家长见到自己的小秘密呢。
绢布对扈轻道:“资料我复刻了两份,我收藏一份,一份转成实体记录放在八角楼。”
八角楼,原本只存放天空城的图纸,空余非常多。现在,里头塞得满满当当,以至于天空城的图纸卷起来,只用一个不大的架子搁着。
扈轻恍恍惚惚,卅竟给了她这么多?
这些,这些,全是她此生唯一也是最神奇的经历的证明呀——好吧,她本身能来到这个世界才是最最神奇的。
现场唯一碍眼破坏她此时的心情的,是坐在窗边榻上拿着玉简看的冰魔。
啧,狗东西,自己搬来榻搬来桌,还摆个花瓶插枝花。呸,还是折得她的大牡丹花!好大狗胆。
她走过去,坐在榻上小桌的另一边,双手往屁股下一按,软硬适中,透气吸汗。
“谁给你做的这铺,倒是舒服。”这榻未免太长了,睡三个冰魔都不在话下。
冰魔看她一眼:“敖敖。”
敖敖?
扈轻瞪眼:“你竟用童工,丧不丧良心!”
敖敖啊,她都舍不得支使她干活。
冰魔再看她一眼,眼里平静无波略嫌弃,又专注去看玉简上的记载。
扈轻生气,一拍小桌,花瓶跳了跳,里头大牡丹一转,朝她,吐芬芳。
“你究竟是什么人?你绝对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冰魔。”
冰魔,并不是如金精土精那般由某种单一干净的能量积攒到极致得天地造化而生出灵智成为特殊生灵。而是,真正的一种魔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