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
话还未说完,钟情就被沈晏舟打横抱起。
“沈晏舟,不行,宝宝……”
“我问过医生了,他说七个月可以,过了就不行。”
“我会轻点……”
音落,钟情红着脸开口:“现在大白天,你发什么神经。”
“有规定白天不能吗?”
“老婆,我真的太难受了,所以……你帮帮我。”
钟情:……,她也知道,男人在那方面不能憋。
“你小心点儿。”
“知道。”
……
方回和房凯分别被带进了审讯室。
审讯员冷眼看着方回,“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管审讯员怎么问,他始终只有一句话,“我要见我的律师。”
审讯员气急,拍案而起,“方回,我告诉你,你现在不说也没关系,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你知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让很多家庭痛苦不堪。”
“还有人因为你残忍的手段得了抑郁症。”
“你到现在居然还不承认……”
“方回,你等着吧,法律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犯法的人。”
另一边,房凯被审讯员的一连串问题,心理防线早已崩塌。
他抱头痛哭起来,“我说,我全都说。”
审讯员让他冷静了一会儿,才开始进入正题,“你是从什么时候加入的?”
“六年前。”
“你难道不知道这是犯法的吗?”
房凯面如死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