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武子琇来府里问起昨日喝酒跳舞的事。
胡灵儿散着头坐在椅子上问“你听谁说的这些。”
武子琇笑着说“穆春勇呗!昨个儿下值就去武平侯府,指手画脚的一通说,我二婶听到你打萨月俐嘴巴子直叫好,要不是碍于您的身份,她早就跑来与你拼酒量了。”
胡灵儿说“真是的,穆春勇原来还是个碎嘴子,这又不是啥好事,干嘛什么都朝外说。”
武子琇笑着说“这怎么不是好事,你这是兵不血刃,赢了为何不能说。二婶说女护卫只差实战了,要带她们去山里捕杀猎物。”
朱娘子拿着梳子出来说“姑娘,该梳发了。”
红芪拿着一摞帖子进来禀报“姑娘,常国公府的姑娘、郑府的姑娘,”
胡灵儿摆摆手说“不见,打发了。”
朱娘子说“奇怪,平日里也不见有人登门,今个儿怎地都来拜访。”
武子琇说“昨日在宴会丢脸了呗!今日来是想往脸上涂粉。”
胡灵儿看着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怨恨。
“子琇姐姐,那次在琼珍阁我见你与她们很熟悉,她们的年纪比你我都小吧!”胡灵儿照着镜子问。
武子琇叹口气说“是,她们比属下小四岁,属下很不喜欢她们,可以说十分恨她们。那是祖父去世两年多的时候,我去外祖家拜寿,在恭房听到崔家与郑家的小丫头说我祖父死得好,下一次就轮到我父亲、叔父该死了。我出来后,想寻俩人问明为什么,可被舅母拘着一直没得空,不过三天就传来我爹的死讯,接着是叔父,我一直想知道当年到底是发生了何事,这事我一直放在心里没敢说出来,就怕祖母知道会怒急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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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灵儿拍拍她的肩头说“瞒着吧!若真有冤屈,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姑娘,摆饭吗?”朱娘子进来请示。
胡灵儿说“油腻的饭菜就不要端上来了,看着都觉得恶心。”
朱娘子笑着说“瘦肉皮蛋粥,用春饼卷菜吃可好。”
胡灵儿与武子琇去吃饭。
农历六月份宫里遣使来府上请期,穆智接待完后,胡灵儿与他讲了武子琇说的事。
穆智听了皱眉说“这事年代久远,查起来有些麻烦,需要圣上的旨意才可查阅当初的档案。”
胡灵儿说“人过留名,雁过留声,做过的事总会有痕迹。就怕别有用心的人,手伸进军中,那时就晚了。”
穆智站起身说“我去东宫禀报太子殿下,听殿下如何讲。”
胡灵儿送穆智出府。
人虽然在府里,但李翊昊每天都派人给她送来消息。
进到七月份,家具做好了,胡灵儿接到传信,特意去了一趟,每件家具都打磨的溜光水滑。
胡灵儿毫不吝啬的赞道“不错,做的非常好,这是油漆,漆干以后,我派人夜里来拉,这是给你们的赏钱。”
朱娘子给每人手里塞进一个荷包,匠人谢赏。
胡灵儿走后,匠人打开手里的荷包,师傅手里是三对金花生,徒弟手里是两对银花生,帮工手里是一对银花生。
“这赏金真厚”黄姓匠人掂掂手里的金花生说“怕是有一两金了,咱们可得做的好好的,这是太子妃的嫁妆。”
宫里针工局送来嫁衣、常服,让她一一上身试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