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翊昊笑着走进来说“几位堂兄可有想说的话,不妨写下来,明日抄家时小弟带给各位嫂嫂。”
几人都看着李怀镕,等他说话。
李怀镕拱手行礼“殿下,罪臣有证据指认家父犯有通倭、通虏大罪,可否赦免舍弟等人。”
李翊昊笑着说“镕堂兄,本殿下要先验明你证据的真假,至于赦免几位堂兄的罪,本殿下还需禀报圣上,听候圣裁。”
李怀镕考虑片刻,说“取笔墨纸砚,我要给母妃写封信。”
李翊昊点点头,锦衣卫拿着笔墨纸砚递进去,看着他们写书信。
李怀镕写了两封信,一封是给城阳王妃的书信,一封是给世子妃的书信。
李翊昊拿着书信离开镇抚司,一起带走的还有李泽的供词。
盛德宫的主殿亮着烛火,屋内一地瓷器碎渣,关贵妃像是被抽了筋似的软瘫在椅子上,双目呆滞。
门被推开,进来的是她身边的宫女竹翠,提着食盒说“娘娘,您一天没用膳了,奴婢做了些饭菜,您将就着用些吧!”
关贵妃充耳不闻。
竹翠摆好饭菜,轻轻的叹口气,出去寻了笤帚簸箕清扫屋内的瓷器碎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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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竹翠在殿内的动作,关贵妃终于回神,喃喃道“竹翠,你走吧!跟着我没有好结果,若是能见到永安,与她讲是我对不起她。”
竹翠顾不得扫地,扑在关贵妃的脚下,哭着说“奴婢不走,求娘娘您别赶奴婢走。”
关贵妃闭着眼睛,念了声佛号“阿弥陀佛,我罪孽深重,死有余辜,可不应该拖累两个孩子,他们那样小就被牵连,一步错,步步错。”
李翊昊回到东宫,屋内留着烛火,他轻手轻脚的洗漱后,上床搂住胡灵儿入睡。
早上,胡灵儿醒来见李翊昊睡在身边,才坐起来,李翊昊就醒了,问“怎么不多睡会儿。”
胡灵儿下床说“你几时回来的,我都没听见。”
“十二点吧!”李翊昊也跟着起来,说“今儿城阳王府抄家,你带着团子去将军府吧!免得永安来找你。”
胡灵儿梳着头发问“永安找我干啥,我与她没有来往。”
李翊昊笑着说“城阳王与关氏之间的事牵连她,皇后娘娘不会理她,她走投无路一定会到东宫求你,到时你管还是不管。”
胡灵儿毫不犹豫的答道“我肯定不管他们之间的破事,李泽会被赐死吗?”
李翊昊说“不会,他给皇上这么大的惊喜,怎么可能让他一死了之呢?”
胡灵儿问“能讲讲经过吗?”
李翊昊说“李泽的心眼都用到歪门邪道上了,他最早给李祺送了一顶绿帽子戴,并让李祺给他自个儿养儿子,后来又利用关氏给皇上下绝子药,意图让皇上断子绝孙。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永安出生后,皇上并未多留宿盛德宫,直到永安五六岁时,性格如男儿一般甚是得皇上宠爱,这才爱屋及乌经常留宿盛德宫,关氏才有机会下药。”
胡灵儿插言道“不对吧!我记得好像宫里有个美人怀孕了,难不成那也不是皇上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