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东宫后自个儿去领五个手板子”胡灵儿说完,看向那个自称小春公公的内侍。
小内侍早已趴在地上,哆嗦着说“奴婢不知是娘娘驾到,口出秽语该死。”
胡灵儿说“你还知口出秽语,景阳宫当值的内侍有几人。”
小春公公答道“回娘娘,只有奴婢与老春公公俩人,这景阳宫平日里极少有娘娘驾到,奴婢眼瞎不识贵人,请娘娘恕罪。”
胡灵儿走到门前说“口出不逊杖责十板子,自个儿去慎刑司领刑,本宫要进去还不闪开。”
小春公公朝边上挪了一下,胡灵儿领着红豆走进去。
你说这宫殿有多破旧也不见得,就是没有人气显得荒凉。
“小春子,贤妃娘娘住那个屋”胡灵儿问。
“二进东偏殿,奴婢带路”小春公公说着话,蹭蹭跑到前面领着朝里走。
里面传来唱昆曲的声音,胡灵儿停下脚步听里面的人唱完后才进去。
“你是何人,到此所为何事呀!”里面的女子散着头发,穿着一件看不出颜色的衣裙,用手指着胡灵儿用昆曲腔调说道。
胡灵儿挥退了红豆,自个儿寻了个干净的椅子坐下,紧了紧身上的斗篷说“本宫是太子妃,今儿来是想问你件事,花锦阁里面的物件都是乐康宫的吗?”
“你是太子妃,圣上竟然有儿子”废贤妃一个劲的喊着。
胡灵儿见问不出来,站起来要走。
“站住,你想不想知道一件秘闻”废贤妃喊住她。
胡灵儿打了一个激灵,说道“本宫不想知道,这秘闻你还是留着吧!”
“等等,我用这个秘闻换永平的平安可好”废妃看着胡灵儿一字一句的说“这秘闻与城阳王有关,你不想知道吗?”
胡灵儿嘴角上扬,讥讽道“刘氏,若是秘闻你为何不拿出来换条命,再者你我是第一次见,一见面你就告知我有秘闻,你骗鬼呢?”
刘氏披上破被子说“这景阳宫我是出不去了,能不能熬过这个冬月还得看老天爷收不收我这条贱命。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我落到这个下场,是当初想借邓家的势得到皇后之位,并没有混淆龙嗣。”
胡灵儿听她说出来的话大吃一惊,赶紧站起来走到门边朝外看。
院内空无一人,这次放下心来,重新坐下后说“刘氏,既然话已出口,就全吐出来吧!别妄想用这秘闻换取好处,我猜想你这秘闻应该没有证据,若有证据你早就供出来了,何必等到现下。”
“刘氏,哈,这称呼我喜欢。我告儿你,证据我有,不拿出来是想等着新帝登基,换永平一条生路。既然皇上有亲子,也就不必顾忌太多了,我告诉你永安不是皇上的血脉,她是个野种”刘氏嘴角噙着一抹不明所以的笑,揭晓秘闻的答案。
胡灵儿被惊的脑子都不转弯了,过了不知多长时间,才转过神说“刘氏,你可知这事若是捅到御前,你会罪上加罪。”
刘氏嘿嘿了几声说道“当年在潜邸时,关氏并不受宠,就连那些没根的玩意都糟践她,她娘家穷又没钱打点,她还要时不时的接济她那个娘家,可想而知她的日子过得如何。我记得那时,永平已经四岁,晚上发热请太医看了都不管用,后来我母家嫂子进府带了一个尼姑,她说永平是掉了魂,让我带着永平的衣裳去湖边叫魂,回来时,在花园里有两个人影在地上行那哼哼唧唧的事。我不敢出声,等到俩人云雨散去,才听有个女人的声音说:王爷,你要了妾身的身子,若有身孕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