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低了身子,轻轻咬了一口怀里小狐狸的鼻尖,咬牙道:“装,继续装。”
真是只小狐狸,狡猾得令他恨得牙痒痒却偏偏从来都无计可施。
夏清时脸上绷不住,下一秒便“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哎呀,好遗憾。
霍先生再也不是当初她认识的那个单纯小可爱了呢。
“还笑?”霍廷易复又俯下身来,在她的唇上重重咬了一口,恶声恶气道,“谁让你笑的?”
“哎呀,醋王醋王!”夏清时侧头避开他的亲吻,双手挡在他的胸膛前不让他靠近,整个人差点笑断了气,“婷婷是醋王!东直门醋王!”
听到那个称呼,霍廷易先是一愣,紧接着再次黑了脸,他握住女人柔软腰肢的双手收紧了,语气很危险:“……你叫我什么?”
夏清时不笑了,只是安静下来,很认真地看着他。
她望向他的一双眸子波光盈盈,瞳孔里有星光的倒影。
夏清时捧住男人的脸,在他的唇上轻轻啄了一口,声音缠绵又眷恋:“婷婷,我好喜欢你呀。”
见她咬着唇、一派楚楚可怜的模样,尽管深知她的秉性,清楚她并非善类,但霍廷易仍是不可自抑地觉得她这副模样招人疼极了。
他低下头,对着怀里女人娇艳欲滴的唇瓣恶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后霸道开口:“以后不是工作上的事,不准和他联系。”
“我和他本来就没有工作外的事可谈嘛。”她握住了霍廷易的手,往自己身上引,声音嗲得能滴出水来,“想要怎么罚我,都随便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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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晨起来,霍太太的腰只觉得就要断了,双腿也软得连站都站不起来。
霍太太这纯属是自作自受,霍先生今天下午的航班回大马,她明天也要出发去LA,两人这一别就至少是小半个月,偏偏她还不知死活,这才惹得他一次性将未来半个月的份额都提前透支了。
不过罪魁祸首早就不见了踪影,先前夏清时睡得迷迷糊糊时,便听见霍廷易起床的动静,他向来有晨泳的习惯,想来现在应该在晨泳。
夏清时捞过一边的晨袍披上,然后赤脚下床,走到落地窗前,将窗帘“唰”的一身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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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今天天气很好,温暖和煦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射进来,照得人浑身都懒洋洋的。
她站在这里朝下望去,发现Joey已经起床了,他和家里的园丁师傅一道蹲在楼下的小花园中。